了, 到时候就把跟我们的地挨着的几块地盘下来,一回种多些,也能赚得多。”
方才还觉着有些担忧,这时项巧儿倒是知晓了:“就是说往后能经常去集上买吃食了?”
她这听人讲话只听自个儿爱听的毛病惹确实得改改,纪舒愿无奈摇头,可她这话也不算错,就是要好好纠正一番:“是能经常去集上买吃食,但不是像糖块糕点那样的吃食,而是买菜煮饭。”
项巧儿听闻眉尾垂下,“哦”了一声:“我知晓了,那往后我能点菜吗?我想吃大嫂炒的菜。”
“还真把我当厨郎了?”纪舒愿拿过一旁的手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又把手巾搭到项祝肩膀上,“行,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不过我也不保证能做得好吃。”
“大嫂做得都好吃,哪怕是只往里放盐,味道都与旁人做得不同。”项巧儿就是这样觉着的,并不是对纪舒愿的吹捧。
这句话入耳,纪舒愿倏地响起曾经看过的一段视频,他扬起唇角,凑近项巧儿说:“你知晓为何我做的菜就算只放盐都与旁人味道不同吗?”
“为何?”项巧儿当真不知,瞧着他煞有其事的模样,项祝也朝他看过来,对他后半句话很感兴趣。
瞧着两人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纪舒愿站直身子,握拳干咳两声,叉腰向两人略微大声地说着:“这时因为每个人的手上的味道都不同,你觉着我炒菜好吃,便是你爱吃我的手。”
瞧着项巧儿惊诧的模样,纪舒愿当即伸出手掌凑过去:“不信你舔舔,我掌心的味道是不是与你往日吃的饭菜味道一样。”
项巧儿才不要,他手上这会儿都是草木灰的泥,灰扑扑的,瞧着就不干净,并不是说干净她就会舔的意思。
她嫌弃地望着纪舒愿,撇了撇嘴:“大哥你看大嫂,你还不说说他。”
纪舒愿没骗人,他当真看过这段话,虽然有待考证。眼看项祝踱步向他走来,纪舒愿下意识伸出手掌,想挡住他往前走的步子:“别当真嘛夫君,我不过是说说罢了。”
手腕被攥住,项祝手上也不干净,他倒是注意着,没碰到纪舒愿的衣裳,只是跟他十指紧扣,凑近他耳边低声说着:“夜间让我尝尝。”
项祝说完便松了手,后退两步弯腰将地上的扁担搁在肩膀挑起来,侧目瞟满目惊诧的纪舒愿一眼。
纪舒愿方才还真没反应过来,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他耳根倏地一红,他本没有那种意思,项祝却偏偏往那种事儿上引,果真是变坏了。
三人一同往家,还未抵达家中时,便听到一阵吵架声,听这声响好似是从他家中传来的,他们顿时加快了步伐,待他们走到门口时,却被围着的村民挡住了路。
“诶,让些路给我。”项巧儿朝他们吼着,后面的人瞧见项祝,便向他说着,“项家老大,快去瞧瞧吧,有人在你家闹事儿呢。”
这时项巧儿已经推搡出一条路来,纪舒愿跟项祝也随着她的步子走进院子,院里站着的人有些数不清,除了丁红梅和项长栋外,纪忠清、董远甚至向丽敏和纪忠明也来了。
纪舒愿呦一声,心想这阵仗果真是大,他灵光一现,拉住即将冲上去的项巧儿,凑近她耳侧说道:“你去叫村长来,就说有人闹事,往后怕是卖不成除虫水了。”
村长这阵子正为找农户忙得焦头烂额,只是为了让知县老爷满意,若是知晓这边的事儿,定不会不管不顾。
项巧儿听闻后,点头转身离去。
在她出门后,纪舒愿侧身往后挪了挪,躲在项祝身后:“夫君,我有些怕,若是待会儿打起来,你一定要护着我。”
项祝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挡住:“你就在这儿待着,别乱动。”
他让纪舒愿站在原地,独自往前走去,站定在几人面前,虽说站得有些远,纪舒愿还是听着不少,他轻嗐一声,果真如同那日他所想,这些没脑子的人还真将这事儿算在他们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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