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他和孟颂的关系并给出了一个选择项,当然也可以是并列项,如果他哥不会打死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奶茶]老哥捉到了,老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拿包了呢?
老哥会选择什么呢?[星星眼]
“啊?!你什么意思?!尤克俭!”尤克勤本来只是想看看尤克俭和对方进行到哪一步了,没想到尤克俭这个小东西,居然给他抛出一个选择题。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晕倒了。
“不是,哥。不是。”尤克俭还躺在床上,一下子翻了个身,被子裹住了自己,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尤克勤的大腿,头蹭着尤克勤的腰,“哥,你听我解释。”
“哥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孟颂突然开门进来,给门内的两个人都吓一跳。
“你出去,不要听了。不然我马上把你送回国内。”尤克勤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指着门让孟颂出去,“你去隔壁房间。我要先和我弟弟谈一谈。至于,你说的,待会再说。”
孟颂又关上门出去了。尤克勤冷哼一声看着抱着他腰的尤克俭,“松手!小东西。我迟早把你做成碳烤鱿鱼。”
“不松。”尤克俭生怕他一松手他哥就给他来几下,埋头死死地环住他哥的腰。
“松手,不打你。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尤克勤没好气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说的勾引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尤克俭抿着嘴,嘴巴左边撇撇,又右边撇撇,眼珠子向上看着尤克勤,被发现了又像只小老鼠一样赶紧低头。
“他撬了别人的墙角?”尤克勤皱着眉,思考了一下,试探地问了一下尤克俭,“撬了谁的?”
“不算撬墙角,”尤克俭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巴,尤克勤把旁边的水拿过来给尤克俭,“喝一下水,别咬嘴唇了。我只想知道怎么回事。小鱼。”
“好吧。”尤克俭咕噜咕噜喝完了水,然后坐到尤克勤旁边,手捏着被子,“是这样的。其实呢,其实呢,是,就是,嗯”尤克俭思考了一下还是坦白从宽,手搭在他哥的后背上,准备待会给他哥顺顺气,顺便观察一下他哥的动作方便逃跑,“我先把崔觉睡了,然后,一不小心和他也有关系。”
尤克俭省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简单讲了一下关系,“但是从明面上看,也就是,他是崔觉的老公。但是呢,”尤克俭说到这里,抬眼悄咪咪地看了眼尤克勤的表情,刚好和尤克勤对视上,尤克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说。”
“但是他俩说在实质上两个人并没有婚约关系,只是演戏搭子。”尤克俭对了对手指,然后一副理不直气也壮地看着尤克勤,“嗯,就是这样。”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社会关系和伦理关系吗?”尤克勤冷哼一声,抓住尤克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尤克俭。”
“理论是这样的,实际上,孟颂也算是我半个师兄吧。然后,顺便和我发生了一些社会关系上的非正常关系。”尤克俭用非白话的形式,简单阐述了一下。
“那你和那个崔觉呢?”尤克勤刚刚没看清孟颂的脸,毕竟他还没缓过来,他现在简单理了理,他弟弟到底是出轨了还是怎么样。
“其实,是双轨并行。”尤克俭侧眼瞟了瞟尤克勤的表情,感觉不太妙。
“那你可真行啊。”尤克勤今晚不知道冷笑多少声了,也没有骂他也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听起来很真切地夸赞了他几句。
“还行还行。”尤克俭拍拍他哥的肩膀,“不是我的错。我的哥。”尤克俭一下子双手合十,眨眨眼,朝他哥撒娇。
“等一下,”尤克勤感觉自己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皱了一下眉,又重新回忆了一下尤克俭的话,“你刚刚是不是还提到一个关系。”
“额,那个,其实呢。其实呢?”尤克俭觉得今晚给他哥的信息量已经够大了,但是下面这个有点太炸裂了,他有点不敢说了。毕竟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他还在想他哥想不起来,那到时候再说。至于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那就到时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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