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对老爷子的病束手无策。
要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千里迢迢的跑到这样一个犄角旮旯里求医。
牧兴怀:“所以我们也只能做到帮助老爷子把病情稳住的同时,尽可能的减轻老爷子现有的症状,让他不会再出现急性加重的情况。”
中年男人当即问道:“大概能减轻到什么程度?”
牧兴怀:“像是咳嗽、咯痰、喘息这些症状能做到明显缓解,心悸、乏力、睡眠质量差这些症状也能做到明显减轻,畏寒肢冷、双下肢浮肿这些还要看后续的治疗效果,不过一般来说,大多是能做到完全好转的。”
中年男人神情一松。
显然,能做到这些,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牧兴怀继续说道:“要做到这一点,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我将整个治疗过程分作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以化痰祛瘀、泻肺平喘为主,为期半个月,我刚才开出的这两张处方,就是第一阶段的处方。”
“第二个阶段以补肺益肾、活血化痰为主,为期一个半月。”
“第三个阶段以巩固疗效、扶正固本为主,大概为期一个月。”
“不过三个月后,就算老爷子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转,以后也必须要终身服药以维持治疗效果。”
中年男人:“好的。”
牧兴怀:“针灸的话,你们是每天陪老爷子到我们这里来做,还是?”
中年男人想了想:“我们会在松市找个酒店住下,然后从松市中医院请一位专家过来给老爷子做针灸。”
没办法,牧氏中医诊所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他担心老爷子到时候万一出了点什么特殊状况,都来不及送医院抢救。
毕竟在急救这一块,中医确实是远远比不上西医的。
而且松市距离北定村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如果到时候老爷子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也能第一时间送老爷子过来复诊。
牧兴怀:“那需要抓药吗?”
中年男人:“抓。”
伍老随后就走到药柜前,给他们抓起了药。
牧兴怀:“那我先帮老爷子把今天的针灸做了吧。”
中年男人:“好的。”
十几根针下去,宋老爷子很快就跟其他重症病人做针灸时一样,因为太过舒适,沉沉睡了过去。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帮他穿上了衣服,力求不把他吵醒。
好在他们带了不少保镖过来,那些保镖稍一用力,就把宋老爷子的轮椅抬了起来。
最后他们稳稳的把已然打起了呼噜的宋老爷子送上了车。
车门关上之后,中年男人就从一个保镖手里接过两个红包,分别递给了伍老和牧兴怀。
“今天真是麻烦两位了,还耽误了你们吃晚饭。”
“尤其是牧大夫您,真是年轻有为啊!”
伍老摆了摆手:“我就不用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而且你们之前送给我的那些烟酒茶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完呢。”
他说的是他之前救下宋老爷子的大孙子的时候,宋家人送给他的那些礼品。
伍老都这么说了,中年男人也就没有强求。
他转头看向牧兴怀:“那牧大夫,这个红包你必须得收下。”
牧兴怀当然不会拒绝了。
他坦然收下了那个红包:“那就多谢宋先生了。”
中年男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牧兴怀:“好的,再见。”
等到宋家人一走,袁煜祺就凑了上来,他一脸好奇:“干爸,他给你包了多少钱?”
牧兴怀便当着他的面,直接拆开了那个红包。
里面竟然不是一张支票,而是一张银行卡。
密码就写在右下角。
别说,这宋家人还挺贴心的。
知道支票兑付比较麻烦,所以专门给他们准备的银行卡。
牧兴怀转头看向袁煜祺:“你明天上午是不是约好了要跟朋友去游乐场玩?”
袁煜祺:“对,因为明天我的那个朋友过十八岁生日。”
牧兴怀把那张银行卡递给他:“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明天去县城里玩的时候,顺便找个银行,帮我把这张卡里的钱都取出来,然后存进我的账户里。”
袁煜祺:“好嘞。”
所以第二天下午,袁煜祺回来的时候,眼睛里都冒着光。
“干爸,你猜那张银行卡里面一共有多少钱?”
牧兴怀:“五万?”
袁煜祺:“……你这猜的未免也太准了点吧?”
没办法,谁让牧兴怀已经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了呢。
牧兴怀:“看来那些大户人家请伍老他们开后门,都是这个价格。”
袁煜祺:“……”
他看看牧兴怀,又看了看手里的那张银行卡:“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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