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我不该拒绝,也无法拒绝。
薄隆昌站起身来,揽住我的肩膀:“走吧,去食饭,这事,我和家里人说一声,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一激灵,那哪能去?
明天就是盂兰盆节,薄隆昌还没给薄翊川的阿妈和阿弟做法事,就要宣布娶我做男妾的事,不是明着打薄翊川的脸吗?
那他不得恨死我啊?不行,我得躲着他。
我低着头:“老爷,我不太舒服,可以在这里睡一下吗?”
“好,你休息休息,晚些,我回来陪你。”薄隆昌笑起来,捏了捏我的肩膀,走下楼去。他前脚刚走,手表就开始疯狂的震。
我没理睬,望着头顶的鸟笼,只想将立刻那人偶取出来烧掉。可我知道,我现在不能这么冲动。十五年前阿爸坐在镜前描着眉朝我笑的模样恍然重现,我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我当初说要带阿爸走,却享受起了当薄家少爷的日子,对他为什么后来把我赶去东苑和薄翊川住,后来又独自承受了什么而选择自杀,都一无所知。我说要带他走的誓言,最终变成了小儿的一句戏言。
薄隆昌,我不但要你死,我还要你死得很惨。
手表仍然震个不停,好半天,我才有力气动弹,抬手按出手表的隐藏界面,跳出来的信息竟不再是二进制密码,而直接是中文:“立刻从薄隆昌那里出来,否则三分钟内,我就不单要了你情人的命,你那几个在唐人街的同事也别想活。”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到狗雇主已经气疯了,我冷冷一笑:“你有这么大本事?你说你告我和丁成的密,让我干爹清理门户,我倒是信,可我那几个同事个个都是顶尖好手,你要弄死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我现在没法跟他们联络,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屏幕闪了闪,跳出个视频来。我点开,是个空中俯视的视角,像是无人机,能看得出来拍摄是唐人街,镜头从鳞次栉比的楼顶滑过,靠近了一个天台,几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我心往下一沉。
“你他妈的敢动zoo的人,以后在东南亚别想混。”我飞快敲字。
“那你大可以试试,是你干爹派来的后援快,还是我动手快。”
真有够狂的!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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