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真复杂,也很难理解,我唯一可以明白的是,掉头就跑是个好选项。
为我详解第二点後,卡洛儿又说起剩下的情报,是关於祂的部分。
第三,祂是主宰这个地方的存在,清楚道路的规则却不积极抓捕我们。
第四,没有尽头、原点的地方容易让人迷失,也许祂正在等我们内耗。
最後一点是猜测,卡洛儿说她也不确定真实x,可以突然降临我们面前的存在,和我们玩起没有效率的追逐游戏,证明了祂没有慾望立刻杀si我们,只是想要看看这些人能有多少乐趣可言。
「毕竟,祂都叫我们要带祂乐趣嘛。」我们只是祂掌中的玩物,没被杀掉也只是因为觉得我们能给祂最高的快乐,何其有幸能被祂选中,成为有趣的玩具呢?内心过於不屑的我,淡淡的冷哼一声。
「嗯?」哪怕我哼的极小声,卡洛儿仍然听见了,她发出疑惑的声音,我也不避嫌的直言:「我不是有趣的玩具,我是被献祭的。」
会信誓旦旦说出我是被献祭,绝非空x来风,岛上的人对我的态度很诡异,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像看着活生生的人类,迷信状似癫狂的眼中,映不出我的身影,仅是透过我见识到属於她们的信仰而已。
我的存在不重要、我的意识更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我曾想过无数次为什麽,为什麽自己会在此?为什麽我会入选?听卡洛儿说祂是主宰此处的存在,我想我大概猜到一二。
祂是岛上的人的信仰,我们是祂的祭品,有能力的人是玩具,没能力的我,纯粹是被献祭。
「她们不让我带任何东西来,除了献祭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说完,我莫名感到恼火,岛上的人说什麽b赛,都是骗我们而已,我们这些傻子为了不切实际的利益而争,坐收其成的人还不是她们?
帮她们做事的也全都是一丘之貉!亏我以前那麽疼ai那只大黑狗,结果最後还不是亲手推我进火坑?喜欢有什麽用?对他人和善有什麽用?我们还不是得在这等si?
「嘿!你在想什麽?」不知何时卡洛儿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身子,轻拍着我的头,脸上写满了担忧,我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呢……?
有时,我的思考会过於偏激,明明事实不是我所想,我却会紧抓错误的思路,不停的往下思考,最後ga0得自己激动不已,又得不到真正的解答,在来到这里前,我基本改掉了这个坏习惯,但果然习惯不是能轻易抛弃。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依献祭而言,她们未免找太多具有战斗能力的人,我觉得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卡洛儿边说边0我的头,她的掌心热度很高,被她摀住的头顶,有着暖暖的感觉。
「……如果贝多也是她们设计好的,我该怎麽办?」我的人生中没有值得我托付的真心,动物是少数我可以安心寄托的生物,和她们有所挂g的大黑狗,是我难得付出感情的对象,若牠是在计算过後接近我,那我往後究竟还能相信什麽呢?
以往,我会将这份不安深埋於心,没有人对我的负面情绪感兴趣,大家想要的是乐观积极正向的人,为此,我必须表现得像是没有怨言、没有悲伤、没有人x的一个人,因为没有人要试图理解过我。
可或许是我摆脱了原有的生活圈,也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和蔼,我说出了我最害怕的事,无论卡洛儿会怎样奚落我,我都不会因此难过,既然说出口,我就做足了打算。在重要的b赛里,担心着动物的感情只是虚假,旁人一定会认为我是有病的人吧?
「贝多?……是那只大黑狗吗?嗯……我懂你的烦恼,要是真心的付出了ai,却发现是场骗局,一定会很绝望吧?但我看牠对你的态度,不像是假的。」卡洛儿与我预料的反应相反,意外的认真回应我,提到了ai,她若有似无的叹息,奈何速度太快,我来不及仔细判别,就已经消散,究竟有没有那声叹息,我不太确定。
「……谢谢你。我以为我会被笑。」得到卡洛儿正面回应,我不知所措的搅弄起手指,耳朵和脸颊也感到一阵发烫,我不知道这时要怎麽答覆才好,说谢谢就好了吗?还是我应该要说更多的话?被否决时的反应我知道该怎麽做,但被肯定时,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我不知道。
她维持着0我头的动作良久,久到我从焦虑不安的搓着手臂,变成了坦然接受的放松,我喜欢这份温暖,没有过多的包装,也没有夹杂着不纯的动机,只是因为有个人需要被安抚,而她负责安抚。
所有的ai意起因,都是由微不足道开始。
若要明确界定我ai上卡洛儿的瞬间,我会说是这刻开始,卡洛儿的善,单纯且纯净,我ai她的纯粹,ai她的美好,旁人微不足道的渺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瞬间,我可以为此粉身碎骨。
轻易说出ai对别人来说过於儿戏,随便的感情绝不会长久,也不是真实的ai,我懂、我都懂,老生常谈的感情经,我都明白,可感x跟理x的争斗之下,胜出的是一时冲动的感x,我终究非理x,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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