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耳朵,热与冲击随之向我袭来,最後的念头只剩我会si掉。
可惜,真的很可惜,祂出手保护了我,将我掩盖在祂的衣袖之中,就如祂所言,祂能做到任何事,包括在近距离爆炸中让我毫发无伤,但我的耳朵依然因为震耳yu聋的爆炸声,而嗡嗡作响着,声音在祂保护我之前就已经进到我耳内,难免伤到我几分。
听不真切的双耳,似乎听见了祂正猖狂大笑,笑的没心没肺,标准的坏人仰天大笑程度,确实某种程度上来说,祂是个坏透的家伙,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趣味惯犯。
我在被追赶的时候,祂也曾这样过。记得当时ai娃也和猎犬分开了,猎犬当时也发动了类似的攻击,不同的是,上次他丢的是闪光弹,对我的生命没有威胁,这次他丢的是炸弹之类的物品,完全不管我的si活,只想要对祂造成打击。
果然只有ai娃在,他的攻击才会有所顾虑,那麽,刚刚远离此地的ai娃,其实是个诱饵吗?猎犬、ai娃早就发现了我们,并设下了埋伏想进行反杀,被我牵制的祂,行动不如早先迅速且无规则可循,他们都猜到了祂会如何行动,致我si地的无差别攻击中,祂一定会优先选择保护我,而不是追着他们不放,我被利用了呢。
幸亏猎犬这个炸弹,我总算清醒过来,不再把自己的遗憾投s在他们身上,那两个人的道路上不存在着他们以外的人,我们都是阻碍,为了铲除阻碍,他们不择手段的本事,我领教过一次。
要把他们的手段说清楚,我必须得从初入此地开始说起,事情的前言很长,就跟突然进入回忆片段的漫画没两样,但漫画提及往事是为了铺陈,我说起他们的事,只是为了要宣泄我的不满。
真要说的话,我也该感谢他们,谢谢他们让我知道,卡洛儿对我是真心实意,而不是跟他们一样虚情假意。
我并非一开始就和卡洛儿组队行动。
把佩雷斯丢下楼後,卡洛儿警戒的观察四周後,告诉我:「看起来下楼的路应该是安全,你下楼吧!我走楼上试试看。」我懂她的言外之意,佩雷斯打头阵走了下楼的路,我趁现在追上去,应该不会跟丢他,他开路冒险,我伺机而动,对没有太多自保能力的我来说,确实是很好的方案。
「那你呢?」b起不熟悉的另外几人,跟着对我较为照顾的卡洛儿,我认为会b其他人好上太多,但卡洛儿只是露出爽朗的笑容,轻拍我的脑袋,轻松的说:「我们名义上还是竞争对手,不要太依赖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长马尾在她转身时甩到我的脸,很痛,但不阻碍我抚着脸颊,两眼直gg的盯着她离去,她真的是很飒爽自信的人呢。
同时,也是个好人。毕竟没有人会特别叮嘱对手吧?尤其是在人人自危的b赛之中,多一个人si去对她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吧?她却愿意多照顾我一点,是因为她有自信靠光明正大的手法赢得胜利吗?
真是可ai的一个人,不趁机对我下手,以後後悔怎麽办呢?我听从卡洛儿的话,往下楼的方向走去,虽然我也想追上佩雷斯,但我不想靠他太近,便慢慢地下楼梯。
我的步伐终究太慢,一路走来我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也没有看见其他人影,我想我应该是跟丢了佩雷斯,这块诡异的地方规则难寻,没有0清楚道路的我,彻底迷失在这看似无尽的楼梯间,人在独处又承受压力时,难免会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我小心翼翼地继续下楼,思考着卡洛儿是否事故意引我至此。
她可能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装作善良可亲的姿态欺骗着我,因为我是所有人中,看起来最好骗的,b起装备齐全的猎犬、j诈外露的佩雷斯,善於表现的ai娃,甚至连除了高大以外,我基本无法用其他形容词形容的海因兹,也看起来不好惹。
先对弱者下手,是人类们根深於基因中的想法,尤其是在自顾不暇之时,人类这种念头尤其强烈,我不意外卡洛儿会优先陷害我,毕竟我怎麽看都是最弱的人。
走到我怀疑起楼梯究竟有没有尽头时,一条走道明目张胆的冒出,说冒出也不太jg确,它本就在那里,我只是鬼遮眼没瞧见它,走道b起继续走楼梯是个好很多的选项,我心怀不太多的戒备,左右张望後才走进走道上。
空荡荡的路上没有人迹,一确认没有人後,我立刻松了一口气,安心的沿着这条路前进,要在这里存活,我势必得ga0清楚路与路之间的规则,我拔下一根头发,打了个蝴蝶结放在墙边,此举实属无奈,我身上除了信物外,几乎没有可用的物品,岛上的人给予其他人一段准备时间,来整备他们的装备,我却被岛民们强留在原地,等待他人回到此处,我没有机会带其他东西来。
既然身上毫无装备,就直接对自己下手,总是会有办法应对当前状况,我沿着路前行、默数秒数,大约过了半小时,我回到了做记号的地方,这条路没有太多的变化,唯一有变的是,我走过的楼梯消失了。
所以即使走到原点,也不一定会和当时相同罗?我低头盘着手思考,没有注意到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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