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纱,不在婚纱店而是在闻宅。
品牌经理与店长带着从米兰送来的十多款,来让她试穿。
近来因这场结婚新闻,高滨沸腾,闻邵锦去哪儿都被镁光灯围着,都在讨论这场世纪婚礼将如何奢华铺张,她用哪个化妆师?穿什么婚纱?会是小岛婚礼还是古堡婚礼?
当然,韩市长求婚的超大钻戒已被完整扒出前世今生,真爱必须真亮眼,向来一副情欲绝缘的韩市长,什么时候竟开始秘恋闻主席?
有传闻两人早已经地下恋,仿间编出各种版本奇情狗血大戏,北湾世家荣公子几回合大战最终败给高滨土生土长韩市长,然而谁也想不到编不出杀夫抛尸喂鱼的真实内幕。
当事人无一回应,仅说谢谢关心。
进了闻宅,钟姨领他上楼,去衣帽房,这里重新规划,和时装店一样比主卧面积还大,他说结婚后她想在他家也搞一个这么大的衣物间也可,又或者,他换个更大的房。
既然他要来,闻邵锦便也挑了他的礼服让他试,男人的,相对简单点。
好几个女人在现场,见他来都微笑,说闻主席在里头换衫裙,他点点头,几人识相,纷纷退出去等,总要让新郎先看,有些国家,新郎不能先看穿婚纱的新娘,得等婚礼当天到了教堂,否则厄运降临。
不过亚洲没这样文化。
半晌她没出来,「aggie,进来帮帮我。」她在里头喊。
他拉开帘,大窗阳光照射,柔和明亮,大镜前,她半转身,黑色秀发,优白的肩,腰臀曲线收紧,底下摆出一圈极美的曳地裙尾,繁复蕾丝将她绣成一幅画,画中,是一条白色美人鱼。
他不由住下脚步,与她这么相望,光似乎成了粒子,一切在时间中飘荡。
「来了?」然后那零点零一秒溜走,她转回身,他还征着,忽然有些怅然若失掠过心脏但太快了,什么也没抓住,也无法再细细解读。
「帮我看看后面扣子,我弄不到。」虽有了身子,但近来反而瘦了。
他来到身后,研究那些包了刺绣的软扣,这么细致的东西他都怕扯坏,最后一颗扣卡上了,他抬头望镜中的她,「很美。」
真的很美,那是无需懂任何时尚品味也不会品味错的。
她对上镜中他的眼,然后微微笑,「这才是第叁件,我还有七件要试呢,你的衣服也到了,等等让他们拿给你换,哎,算了,还是我先选好我的,然后看你的哪一套衬我。」当然得新娘的衣服先选。
他似乎并没有专心听,穿什么向来她决定,大手握上她雪白的肩,低了头便吻她发鬓,「瘦了?这么多助手还累着你了?晚上想吃什么?」
那手紧握,像按着地雷撞针,一放就会爆炸。
她躲,躲不开,被他抓进怀里,闻邵锦推他,「疯啦你,外头都在等我!」
他又重新解开她背后的钮扣,这次熟练许多,「我让她们出去等了,没人。」
「别脱,」她捉住他的手,「穿回去很麻烦」他也不理,「好,那别脱,就这样做。」
他松了裤头,将她抵在衣柜前,翻起白色礼服裙,抬起她一条腿,大手一探,说不要但小缝儿已微微地渗出水泽,他低头吻,边吻边笑,她不会离开他的,她喜欢她的肉体,她会做他韩彬的妻子,他们满足彼此的欲望、野望。
看他笑,她讨厌,撇开头不让他吻,他抽出手指,下面小嘴来不及空虚,便给他扶枪插了进去,再挺,一入到底,她被捅得掂起了脚尖,轻叫出声,压抑住了,捶他,「啊!轻点」
他自然没放轻,知道她口是心非其实喜欢重,耸腰这么撞,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湿滑热烫水乳交融,她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叫得太大声叫外头听见。
手给他拉到唇边吻,又握着压在柜门上,还这么迅猛地撞,啪啪啪,太爽,她一瞬热了眼眶,摇头想躲,但退无可退,背脊也完全抵在尽头,只能被他绑架一条腿,任那凶物来回进出,贝肉充血,越发滑嫩,她细细哼吟。
他懂,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坐上沙发,分开腿,撑开肉缝,棍物向上挺重新进入,握着纤腰令她在他身上起伏颠晃,肉臀一抬,一坐,快感无法言说,他们是磁石,一分开就要再狠狠相吸。
她向后一仰,快感冲顶,脸色红润皮肤光泽,乳球儿晃动,被他含着舔弄,礼服剥落卡在腰际,裙底是最原始的交合,哪有半分优美?一切只为色情服务。
还不够,压上首饰桌,翻起裙后入,白嫩的臀,白色的蕾丝,她腿软得站不住,他索性握着她臀侧,握在那海豚纹身上,半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这么朝里头撑插。
有瘾,有缠缚,一抽一入,他们不能松绑。
不松绑,就不会解脱,只能一起堕落。
毕竟外头真有人在等,他确实不能搞太久,但没够,替她重新扣回钮扣的时候,还在她肩头落吻,闻邵锦望镜子,气得回身打他一下,她选的几乎都是开肩的款式,现在脖子上出现这么些红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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