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两天,我们这些小法师没有崩,那几个二代要崩溃了,吵吵嚷嚷的要回家,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法师了,甚至有人要报警,陈叶跟他们大吵了一架,眼见着我们这个据点就要不攻自破,散了架子,然后回到之前分散保护个人的状态,晚上突然就起风了,还下起了雪。
风刮的特别邪乎,呼呼啦啦的,等到雪一下,反而风停了,大雪片子从天飘飘落下,落下来的还特码挺优雅,伴随着优雅的雪花落下,我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呜呜呜……尖细的哭声。
这哭声如泣如诉的,紧接着在雪花中各种尖利的声音响起:“陈叶……陈叶,陈叶,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来找你了啊,你家里很着急……”
“陈海洋,陈海洋……你出来丫,刘博刘博,我知道你在这,你逃不了……”
一阵阵的阴气夹裹着雪花而来,门前雪花飘舞,我身边的黄四郎尖叫道:“老姑夫,有情况!好多老鬼,组团来的!”
我特码用你说?我又不瞎,我推了一把黄四郎道:“去把老秦给叫出来,狗日的说马上就能解除那幅画上的封印,这都几天了还没解开?现在有情况了,让他出来干活!”
黄四郎转身就跑,这时候谢小娇出来了,大声喊道:“马潮,黄飞,把人汇集到右边的大屋子守好了,小鱼,牛犇,你俩上平台,守住了那棵树!”
这些是谢小娇早就布置好的,她在二楼的平台布置了个陷阱,整栋民宿都设置了阵法,故意露出了个破绽,就是院子中间的那棵高过了平台的树,鬼怪想要进来,除非攻破大门,否则就只有那一条路,而在屋顶的中间,设置了个勾魂阵,勾魂阵可以牵引住鬼怪,我和牛犇就能施展开手脚。
布置的还算缜密,但实际效果如何,谁也不知道,我和牛犇急忙直奔二层的平台,我俩上了二层,谁也没动地面铺着的帆布,都守在了那颗树后面朝院子里看。
此时雪下的更大了,没有风,雪片子下的很密集,我看到民宿门口刮起一阵阵细小的微风,微风带着旋转的力道把整个民宿围城了一圈,飘落的雪花当中,若隐若现的有人影晃动,渐渐的跟那些微风混杂在一起,一道道阴森的黑色影子出现,呜呜呜……的哭声越来越响亮,民宿的大门被拍响,啪啪啪……在这漆黑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同时那些呼唤的声音也更加大声了起来,不过是片刻之间,门外已经热闹的不行了,民宿的门是木门,很厚重的木门,不可能被轻易拍倒下,但鬼影子汇聚的越来越多,隐约的我看到了不少的孤魂野鬼衣衫褴褛,身躯不全,成群的堆积在了门口,在门口形成了一股狂风,木门开始被拍的晃荡。
牛犇守在门口看的直皱眉头,轻声对我道:“百鬼拍门,如果不是有极大的怨气,那这背后肯定有人操纵!”
牛犇看出来了,我也看出来了,可是,说好的夺舍呢?说好的只是几个鬼怪夺舍几个二代呢?从眼前这阵势来看,根本就不是要夺舍的样子,估计以前的种种布置是为了故弄玄虚,难不成,是要把我们这些小法师一网打尽?
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下,扭头对牛犇道:“不好,咱们上当了!”
小娇挡鬼
牛犇扭头看向我问道:“什么意思?”
我苦笑了下,这段时间病的腻腻歪歪的,连带着脑子都不好使了,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次的夺舍应该是早有阴谋,因为夺胎大会之后,夺舍紧接而来,有些太过频繁了,更关键的是,之前出现在陈叶家的那个女鬼,像是闹着玩的,而没有实际的动作,一吓唬就跑没影了。
一次性夺舍多么多人,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地府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如果是对方有意放出的风声呢?所有的小法师全都来到了京城,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调虎离山,有图谋,我们的离开,势必会出现真空,让对方更好成事。
其次就是把我们一网打尽,只要脑子稍微能转过来点的,也会因为这次夺舍太过分散,而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那么不光是二代们聚集在了一起,我们这些小法师也聚集在了一起……
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顿时额头就冒冷汗了,牛犇见我没回答他,神情也不对,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我的想法跟牛犇一说,牛犇沉默了下,突然对我笑了笑道:“所谓的阴谋诡计都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咱们只要敢打敢冲,对方奈何不了咱们,没准咱们还能反杀?”
牛犇很乐观,我却没他那么乐观,人家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会没点杀手锏吗?而且我这脑子一好使,突然就想到了一种更严重的情况,那些二代,只有陈叶我认识,知道她是正常人,可是其它人呢?
我们这些小法师并没有认真调查,更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二代,就算都是,如果里面隐藏着一两个妖人,在百鬼拍门的同时,突然发动,我们就真的糟了。
我紧忙轻声道:“平安,赶紧去找马潮和黄飞,用神宵雷把那些二代全给我弄晕过去,都捆起来,叫上老黄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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