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布防,我觉得这次的问题不大,打电话把我的安排挨个通知到,我又研究了一下敲碗的游戏,这是一个特别简单的灵异游戏,午夜,找一个十字路口,带上瓷碗,碗里装上五谷,用红筷子不停的敲,就会引来饿鬼,中途不能停,否则鬼会看到你。
这个游戏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也不知道九岁红为什么设置这么个游戏,难不成还有后招?我觉得非常有可能,敲碗或许只是一个引子,九岁红也学精了,不把游戏的规则一次性说清楚,而是分段进行。
瓷碗好找,但是红筷子不好找,得出去买,而且我突然有了点别的想法,这个想法纯粹是灵光一现的结果,我想的是,如果我管孟晓波要点孟婆汤放在碗里敲,甭管召出来的是谁,要是敢动碗里的东西,肯定都会失忆,那对我就没有威胁了,九岁红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九岁红肯定想不到哥们有这个后招,想到这,我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还有时间,或许还能跟老秦碰个面。
我让沈浩开车带我出去买红筷子,买完了红筷子和瓷碗,直奔铁道宿舍,杂货铺一如既往的没开门,进了后门,老秦也没靠在杂货铺的墙角想爹,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仍然是没打通。
带着沈浩往奈何桥走,沈浩的腿都在打哆嗦,他跟我来过一次奈何桥,但上次是开车来的,这次是步行,他要不害怕才见鬼了呢,一边拽着我的衣服,一边不停的问道:“师兄,师兄,不会出事吧?要不,我在杂货铺等你吧?”
“不行,今天晚上就开始游戏了,这个时间段你不能出事,放心跟师兄走,这条路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不会出事,走特妈快点,让你看风景呢?”
“师兄,师兄,不是我看风景,是有……那个啥,有那个东西把我当风景看呢,你看看我左边。”
我朝沈浩左边看去,就见一个死的特别凄惨的女鬼,飘荡着跟在沈浩身边,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浩,我朝那女鬼喊了声:“滚蛋!”
用丹田之气喊的,喊的那女鬼飘忽了下多远,不敢在跟着沈浩了,沈浩脸都吓白了,近距离的接触孤魂野鬼他是真害怕了,我拍了下他的肩膀问道:“那女鬼一直跟着你,是你的老情人吗?你干啥天怒人怨的事了?”
沈浩都快哭了,哆嗦着对我道:“师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沾花惹草,你得相信我啊……”
看见沈浩吓成那个德行,我也不跟他开玩笑了,让他走在我前面,我给他护法,一路前行,黄泉路上的不少孤魂野鬼跟着我和沈浩两个大活人,我把勾魂牌拎在手中,孤魂野鬼就都离我远远的,但都目光不善的看着沈浩。
沈浩无奈的跟着我前行,来到了彼岸花海,那个无头的女人问沈浩看到她脑袋没有,沈浩嗷的声,抓住了我,说啥也不往前走了,我给了他张黄符,贴在了脑门上,把他一脚踹进了彼岸花海,勾魂牌一亮,没有恶鬼阻拦,顺利的过了彼岸花海,顺着忘川河岸前行,就到了奈何桥。
奈河桥头永远是那个样子,仿佛恒古不变,过桥的孤魂野鬼排队等着喝汤,尾生依然靠在栏杆上坐着等他的姑娘,柿子嘴姐姐依然是见到了我喊:“坏人来了,坏人来了。”
孟晓波永远是在喝汤,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平平静静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的老大一如这奈何桥的风景,永远是面无表情,永远是死气沉沉,我看了一眼桥边,许师父和王鑫竟然不在,我好奇的问了句:“老大,许师父和王鑫呢?”
“出去找补锅的材料去了,你来干什么?”孟晓波冷淡的又问了我一句。
我看着孤魂野鬼或悲伤,或悲壮,或痛哭……喝着一碗碗的孟婆汤,我对孟晓波道:“游戏到第二轮了,敲碗招鬼的游戏,我琢磨着给碗里加点东西,琢磨来,琢磨去,这世界上没有比老大熬的汤更神奇的了,给我来一碗汤呗,我好完成任务。”
孟晓波想了想,对我道:“还是你鬼心眼子多啊。”一扭头对桥头的快喝道:“给他乘碗汤!”
我……已经习惯了孟晓波的剥削,以为这次又得出点血,或是有什么苛刻条件,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孟晓波如此痛快,竟然让快喝给我乘汤,这不是孟晓波的风格啊,我心里尽管有疑惑,但还是快速的把买来的瓷碗拿了出来,让快喝给我乘汤。
快喝笑眯眯的对我道:“少爷,多点还是少点?”
“多来点!”我给快喝了个眼神,快喝点点头,给我乘了一碗汤,又加了一勺,快满了都,孟晓波也不阻止,一伸手在汤碗的边上转了下手腕,对我道:“行了,汤给你了,回去吧,好好完成任务。”
孟晓波对着瓷碗划拉这一下,绝对不是出幺蛾子,而是她一划拉这碗孟婆汤就洒不出来了,可以喝,可以灌,但是不会洒,我把一大碗的孟婆汤装进随身带着的挎包里,好奇的问道:“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孟晓波放下汤碗,叹了口气对我道:“你下次就别带你的小弟来了,你看看他那个德行,都快把自己给抖的散架子了,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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