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信儿的问了句,“延哥你说说呗,女人啥滋味?”“酸。”江延刚喝了口柳莺递给他的果酒,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眼眸漆黑如墨,但却深不见底。“哎呦,看来最近有故事啊。”路远大咧咧的搭在他的肩上,江延嫌他烦,一把甩开。“离远点。”一副莫挨老子的气势。“怎么了,听说你最近总是偷偷跑出来喝酒啊。这喝的是哪儿门子酒,伤心酒还是忘情水啊?”柳莺敛了敛眉,打量着眼前颓废的江大少爷,实在忍不住调侃。“”江延撩起眼皮,像是说到痛处了,又开了瓶酒,直接对嘴吹了半瓶。本以为姐姐说的跟他“断了”只是气话,没想到,倒是真的了,这些天以来,她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都是在屋里吃完,就连过年那几天,都不怎么愿意下楼,似乎就是在躲着他不愿与他见面。他是真委屈啊,虽然有门钥匙,可又觉得自己抹不开脸面,人家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了,没必要那么作贱自己。不见就不见吧,于是他心里堵着一股气,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叁楼,两个人愣是没好好见过面。这倒是把那老男人给急够呛,即使被默许可以自由出入叁楼,也叁番几次进了姐姐那屋,但都是不欢而散。他也是有脾气的,低叁下四也求过了,旁敲侧击也让人去当说客了。可人家就不待见,他也无可奈何。“不对劲儿啊,人家舒瑶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这你还不趁虚而入?还有空喝闷酒?”路远一头雾水。“你傻啊,肯定是舒瑶姐不想再跟他纠缠了呗。”柳莺看得透透的,她了解舒瑶的性格,绝不可能轻易接受下一段恋情,江大少爷绝对是被人家给甩了。“哎呀,那有什么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刚才那个就不错,那身材也不比舒瑶差啊。”路远是真敢说,江延听完立马面色愠怒,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懂个屁。”“小屁孩就少下结论,咱们江大少爷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浪子了,现在变成大情种了。”柳莺继续调侃着,可见江延脸色并不好,又见好就收,“我看学弟你最近印堂发黑,气血不足,似有欲求不满之色,要不要我帮你来一波辅助?”“用不上。”他最近心情极差,白天都在补习,夜晚常常失眠,所以才用酒精麻痹自己。柳莺给的那些“小玩意”,他最近提不起性趣拿了也是白拿。“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呢?”柳莺挑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哦?他挑了挑眉,懒散的窝在靠椅上,似乎被勾起了某些兴致。作者有话说:最近快成清水文了,偌大的江宅怎么会没有奸情呢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奸情必须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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