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宗室圈子里,替自家点心铺子打个广告。
为此她特地回了一趟娘家,跟妹妹、表妹们商量点心铺子的事。
谢映芬与杨沅都喜出望外,表示非常乐意跟永平郡主合作,前者甚至还问:“郡主只参一股么?会不会太少了些?其实给她三成干股也没什么的,咱们四人合伙,她还出了铺子,又帮忙寻人手,做得事比我们多多了,很该多占些股的!”
杨沅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一想到能跟燕王府的郡主合伙做生意,哪怕叫她匀出一半的股份给对方,她也乐意!
谢慕林笑道:“就这两成干股,还是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接受的呢。这就足够了。她不管经营上的事,只是铺子里若有什么新点心,都要给她送一份尝尝。最好是多试做些南方的试点,郡主正等着想要孝敬她婆婆呢。”
这点要求谢映芬自然不会拒绝,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还道:“中秋节还有大半个月就到了,铺子里近日出了好几款苏州口味的月饼,这个就不错。赶明儿我叫人给袁家送两食盒去,若是郡主喜欢,我再多送些也无妨。自家铺子的东西,郡主还怕没有好点心吃?”
谢慕林笑道:“咱们家的商队若是往江南走,就看看有什么好保存的江南吃食,捎带些回来。袁家虽然也是家大业大,但他家想要寻这些南边的东西,就不如我们家有商队方便。”
一旁坐着笑眯眯看女儿们说话的文氏也爽快答应了下来。谢家自个儿也没少让商队的人帮忙捎带些湖阴特产或是江南物事,这就是多捎带一份的事儿,并不麻烦。永平郡主跟婆婆的关系处得好了,回头对娘家嫂子谢慕林自然也更亲近几分。能对女儿有好处的事,文氏从来都是十分乐意去做的。
谢慕林又说起了织场的事儿。
织场的筹备工作挺顺利的,人手不缺,忠诚性与服从性都很可靠,工匠们制作织机的技术与速度都不错,就是棉花等原材料的货源,如今也都定下来了。袁夫人出面揽的订单,谢慕林看过样品,确定袁家与他家几户熟人能提供的都是上等好棉花,已经决定了要从他们那儿进货。只是袁家那几家旧友,虽然都住在燕王藩地上,但有的在沧州,有的在景州(今衡水),最远的一家已经接近顺德府(今邢台)地界了,都离着几百里路呢,等消息传过去,那边再把棉花装车送过来,怎么也得是中秋之后的事儿了。
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培训织工和制作织机,谢慕林还得考虑染料的进货问题。
文氏虽然不怎么参与家中商号的经营,但耳渲目染之下,也知道些各地的商业信息。尤其是谢家族里本就有织场,自然少不了染料进货的渠道。她表示:“跟外头的掌柜们说一声,若是有哪些染料的产地离北平近的,让他们先进一批来给你,回头染了看看好不好再说。你这织场出产的布料既然不是往外头卖的,也不打算弄什么新鲜精致的花色,那南边和西南出产的染料价格太贵,你就没必要采买了。”
谢慕林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手里也有几种染料配方,私下做过试验,觉得效果都还可以,就是原材料麻烦些,不是眼下染料行业惯用的种类。不过这些材料她打听过,大都是北方地界上出产的。等朱瑞回来,她就找他帮忙寻去。若能在本土解决染料的供应问题,那自然更省事了。
看到女儿兴致勃勃地跟自己和姐妹们商议如何经营产业赚私房钱,得知燕王妃与永平郡主都大力支持她这么做,文氏面上便一直带着笑容。不过她也不忘提醒女儿:“私房钱什么时候都能挣,你别光顾着忙活这些,把正事儿给丢在脑后。王妃既然将中秋家宴交给你来筹备,你就得把事情办好了,不能让王妃失望才是!”
谢慕林让母亲安心:“每年燕王府的中秋家宴都是有章程的,我就照着旧例去办,只在菜色上做点改良,换几种新鲜美味些的月饼,事先还都会问过吴姑姑,再请示王妃,不会出差错的。因为王爷不在家,因此中秋王府不会举办大宴,倒是省了我许多事。我会慢慢适应王府的规矩,明年就完全没问题了,就算王府要办大规模的宴席,我也能应付得来!”
文氏嗔道:“少说大话!我知道你聪明,但王府大宴,事多杂乱,可不是光凭聪明就能应付过来的。你还得多向王妃请教才是。”
谢慕林乖乖应了,心里已经在想要找什么理由转换话题了。说起来,她有些好奇:“三妹妹去哪儿了?我今天特地回来,她竟然没出来见我?难不成是病了吗?”
照理说,谢映容除了生病,也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隔壁难缠的万太太带着嫡出的四个子女都跟着太后与四皇子进京去了,剩下的人都对她很友善,再加上她也不出门,能出什么事呢?
然而文氏对此只是尴尬地笑了一笑,没有说话。谢映芬与杨沅对视一眼,都撇了撇嘴。
谢慕林见状眨了眨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锥心
确实发生了一点事。
事情不大。起因就是万太太带着儿女离开了北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真个丢下老公不管了。她特地安排了一个心腹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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