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两人下意识的伸手, 接过水瓶。
&esp;&esp;整齐划一的喝了两口后, 两人才意识到:不对, 他们刚刚还在生气啊!
&esp;&esp;音驹众:就算是“生气”的状态下, 研磨和星野也会老老实实的接过黑尾递过去的水呢。
&esp;&esp;黑尾铁朗笑道:“这样的事情, 还是要尽早习惯比较好哦。”
&esp;&esp;他眸光明亮, 眼神中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夺冠后, 这样的采访, 我们谁都逃不掉。”
&esp;&esp;如他所说, 音驹的目标只有一个, 春高夺冠, 全国称霸。
&esp;&esp;所以, 无论是采访还是镜头, 都要尽快习惯啊。
&esp;&esp;星野十夜被一秒哄好,坚定的点头:“黑尾学长说得对!”
&esp;&esp;海信行似是有些无奈的扶额:“太好哄了, 星野。”
&esp;&esp;孤爪研磨也眼神示意他:再坚持一下啊十夜!
&esp;&esp;星野十夜回以一个茫然的眼神:但是黑尾学长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esp;&esp;音驹夺冠后,这样的采访就完全没办法逃避了。
&esp;&esp;至于音驹能否夺冠?这个问题从来不在星野十夜的考虑范围内。
&esp;&esp;可以做到的, 只要和大家一起,就一定没问题。
&esp;&esp;孤爪研磨叹气。
&esp;&esp;太好哄了,十夜。
&esp;&esp;黑尾铁朗看向“不好哄”的研磨,眼里升起笑意:“游戏机是满电量。”
&esp;&esp;孤爪研磨眼睛一亮,漂亮的暗金色猫猫眼竖起眼瞳,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esp;&esp;音驹众:研磨你也……
&esp;&esp;黑尾铁朗嘴角翘起:哄猫,我可是专业的!
&esp;&esp;……
&esp;&esp;春高半决赛,使用的是东京体育馆的主场馆。
&esp;&esp;“虽然看上去和副场馆没什么区别,但就是给人一种更气派的感觉呢……”夜久卫辅环视一周,表达了自己的感想。
&esp;&esp;星野十夜闭上眼睛,用力嗅了嗅。
&esp;&esp;灰羽列夫凑过来,一脸好奇道:“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esp;&esp;星野十夜慢慢睁开眼,橘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异常耀眼:“是胜利的味道。”
&esp;&esp;黑尾铁朗抬手,指着中间的排球场,声音坚定:“我们会在那里,获得属于音驹的胜利。”
&esp;&esp;音驹众人看向场馆中央的排球场。
&esp;&esp;熟悉的18米x9米矩形场地,寄托了无数人梦想的东京体育馆中央球场。
&esp;&esp;音驹的横幅早早就在观众席上铺开,红色的底上写着黑色的“维系”,像是锚点一样牢牢扎根在这个体育场。
&esp;&esp;那是他们的后盾。
&esp;&esp;“星野?”
&esp;&esp;一道声音响起,对于音驹众人来说无比陌生,落在星野十夜的耳中,却是他噩梦里挥之不去的音色。
&esp;&esp;星野十夜回头,看向犬伏东众人中,唯一一个眼熟的人:
&esp;&esp;“甲斐君。”
&esp;&esp;甲斐凉晴笑着摆摆手:“叫我甲斐就可以了。”
&esp;&esp;星野十夜张张嘴,最终还是点头:“甲斐,好久不见。”
&esp;&esp;甲斐凉晴低头想了想,有些疑惑的抬头:“很久吗?才一年多而已吧。”
&esp;&esp;星野十夜:……一年多难道不够久吗?
&esp;&esp;甲斐凉晴爽朗的笑笑:“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关注你,所以总觉得我们之间似乎经常见面吧。”
&esp;&esp;孤爪研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犬伏东是京都府的高校,距离东京比较远,甲斐凉晴和十夜大概率是在国中时的全国大赛上认识的。
&esp;&esp;一直在关注着,而且一年多未见……是十夜国三时的比赛?
&esp;&esp;看两人的熟稔程度,大概在全国大赛上相遇了不止一次吧。
&esp;&esp;星野十夜闻言微愣,有些困惑的歪头:“为什么要关注我?”
&esp;&esp;虽然他带领帝光排球部连续两年打进全国,但他这个“国中时期全国级别的王牌”这个名号是掺了些水分的——他们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