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你的好处,以后也是长久生意,何苦自己卖自己呢?你都多少年没挂过牌了,逍遥宴上破了例,这般委屈,我都心疼……来,先给你王伯伯敬盏酒!”
&esp;&esp;姓王的老男人视线就看过来,眼神淫邪,轻佻,油腻,从她的脸,滑过她的胸,腰,腿……
&esp;&esp;他手上搂着一个小姑娘,也并不妨碍染指别的:“这就是葭茀啊,逍遥十八寨大名鼎鼎的那个头牌?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小姑娘鲜嫩,好在懂得打扮,尚能入眼。”
&esp;&esp;他一边挑剔,一边纡尊降贵抬手,亮出半空的酒盏,等着葭茀给他斟满。
&esp;&esp;这个姿势,就更有意思了。
&esp;&esp;手看起来是抬了,实则没抬,只是伸了出来,高度还不及他小腹,如果葭茀真的给他斟酒,势必要弯腰,还得弯的很深,不说卑微姿态,这种姿势,很容易走光,被老男人看到胸的。
&esp;&esp;老男人眼神还那么淫邪恶心。
&esp;&esp;不想被他看到,那就再低点,直接跪在地上,抬头斟酒,走光是走光不了了,可尊严呢?
&esp;&esp;这个社会形态的确阶级差异巨大,有些礼节是必要行的,可那种习惯了的礼节,与这种刻意羞辱的,天差地别。
&esp;&esp;呸——你个老登还真敢想!
&esp;&esp;祝卿安刚好离得近,刚好看到了,哪里忍得了,直接走过去,一把把葭茀拽到身后——
&esp;&esp;“王伯伯是吧?我看你这面相,今日不宜饮酒啊,承浆纹深,恐投浪里——不注意的话,要淹死的,听我的劝,不如吃个枣甜甜嘴!”
&esp;&esp;他还顺手抓了旁边侍者托盘里的枣,塞到了老男人嘴里,把人给噎的,差点直接背过气去,都来不及投河淹死!
&esp;&esp;“你你你——什么东西,也敢——咳咳咳咳——”
&esp;&esp;一句话都说不完,咳了个惊天动地。
&esp;&esp;葭茀有些意外。
&esp;&esp;这么多年,她什么没经历过,更恶心糟污的多了去了,眼下这点根本不算什么,她也很擅长处理,心情好,有心情好的回法,心情不好,有心情不好的应对,可祝卿安这样出来,这样站到她身前……
&esp;&esp;她眼眶有点热。
&esp;&esp;她好像从未对祝卿安付出过什么,真正帮过什么,还不怎么礼貌的,逼他卜过卦,他也能愿意这么帮她。
&esp;&esp;她其实从不怕别人对她不好,她早习惯了,也习惯应对,可别人真心实意对她好,她反倒有些恍惚,一时不知怎么才好。
&esp;&esp;这个弟弟……怎么能这么暖呢。
&esp;&esp;葭茀垂下眼帘,遮住眸底涟漪,日后,谁敢欺负她这弟弟……哼。
&esp;&esp;单鲲看到祝卿安,脸色立刻变了:“你当知晓,我这里不欢迎命师。”
&esp;&esp;祝卿安心内哦哟了一声。
&esp;&esp;这是精准的知道他是谁啊,还知道他是命师呢。
&esp;&esp;还有对方眼底明显的不得了的杀意……
&esp;&esp;祝卿安走进这个厅堂前就看到过,葭茀跟一个小姑娘说话,帮她解围,他大约能明白,岛主为什么看葭茀不顺眼,因为她不乖,想破坏他制定的规则,至于自己么——
&esp;&esp;“我看你这里都是骨器,岛上也布了阵法,全部是命师本事,分明是很欢迎啊,怎么到我这里就不欢迎了,”祝卿安笑的意味深长,“是因为我不会与你同流合污?我的本事,让岛主害怕了?”
&esp;&esp;单鲲神色大变,目光凌厉看向萧无咎:“中州侯,你的人,你不管管? ”
&esp;&esp;萧无咎面无表情:“本侯和岛主不一样,身边没那么多规矩,管不了。”
&esp;&esp;单鲲冷笑:“我这地方,并非没招待过诸侯,只是中州侯你——第一次来吧?以你的敏锐,有些东西,应该也发现了?”
&esp;&esp;萧无咎没说话,只在众人视野死角,轻轻拉了拉祝卿安的手。
&esp;&esp;没有任何人看到,只葭茀看到了。
&esp;&esp;“中州侯可敢,容我带你走一圈?”单鲲改变战术,示意一边侍者,给萧无咎递上杯酒,意思很明显,诸侯又怎样,只要有所求,来了照样得敬酒,到时候……有的是法子治这个祝卿安。
&esp;&esp;老子敬你个头——
&esp;&esp;祝卿安刚要暴躁,就见萧无咎点了头:“好啊,有劳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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