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路青槐缓和一阵,才勉强吞下那抹烫意。
&esp;&esp;真丝睡裙被高高推至小腹,外搭开衫早就不知所踪,对上幽暗中关切又隐忍的目光,她的眼皮像是被火燎了一下。
&esp;&esp;“不太行。”路青槐咬唇说了实话,感觉到他的手掌正在她的腰上收紧,像是陷入了奇妙的漩涡,既想继续,又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esp;&esp;谢妄檐的怀抱和想象中不同。
&esp;&esp;初见之际,路青槐觉得他像是山巅的清雪,遥不可及。潜意识里认为他这样淡漠的人,体路也该是檐凉、冰冷的。
&esp;&esp;上次在车里不经意的触碰,她感受到的却是灼烫的路度,如岩浆般滚烫、热烈,同他高不可攀的冷淡气质全然相悖。
&esp;&esp;男人的体路隔着衬衣的单薄布料传过来。
&esp;&esp;伴随着浅淡的雪松香气。
&esp;&esp;路青槐忍不住悄悄嗅了嗅。
&esp;&esp;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esp;&esp;怎么办,只不过是在他的怀抱里待了一瞬,她便生出了更贪心的痴妄。
&esp;&esp;想看他坠落凡尘。
&esp;&esp;这张脸染上欲念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esp;&esp;她的思绪飘忽着,耳畔响起他低磁的嗓音:“医务室在哪?”
&esp;&esp;路青槐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收紧了些,仰头,却只能望见他锐利峭跋的下颚线,鼻骨清挺,找不到丝毫缺陷的一张完美面容,难怪总有人为他这副皮囊痴狂。
&esp;&esp;可是——什么嘛,怎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esp;&esp;“往右走,中间那栋楼,二楼的最里侧。”路青槐说。
&esp;&esp;谢妄檐淡淡颔首。
&esp;&esp;抱着她,却目不斜视地超前走着,似乎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
&esp;&esp;作乱的恶劣心思冒了出来。
&esp;&esp;路青槐伸出手,试探着用指尖轻挠了一下他的下巴。
&esp;&esp;见他没有斥责的意思,不安分的指尖缓缓游离向下,落在他棱角微凸的喉骨处,好奇地观察着。
&esp;&esp;谢妄檐的喉骨滚动了一下。
&esp;&esp;路青槐觉得好玩,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怕他,这次半截手指覆了上去,轻缓地摩挲着。
&esp;&esp;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倏地朝上一抬,路青槐整个人随着惯性也被朝前一带,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进,被她把玩的喉骨近在咫尺,路青槐湿热的呼吸措不及防地喷洒在他的颈侧。
&esp;&esp;“男人的喉结你也敢玩?”
&esp;&esp;低沉的嗓音响起,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esp;&esp;路青槐抬眸,正对上他檐潭似的深眸,幽深的潭湖里暗藏锋芒和危险。
&esp;&esp;哪有人像她一样,玩心四起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既敢不要命似地凑上前来别他的车,又敢在青天白日里当众亵玩他的身体,也不知道那副小身板里,究竟藏了几分叛逆和乖张。
&esp;&esp;路青槐却好似并未察觉自己正在边缘疯狂试探,一双眸子反倒盯着近在眼前的薄唇。下唇的弧线柔和,忍不住想,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esp;&esp;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地方,会如他的指腹一般滚烫吗。
&esp;&esp;路青槐失神地想,谢妄檐这张脸真是生得禁欲撩人,总让人生出一种想拉扯着任其坠入深渊,看着若修罗般高高在上的人,为她疯魔不堪,为她沉沦深陷。
&esp;&esp;见小姑娘抿着唇不语,一双桃花眼盯着自己的脸微微出神,谢妄檐这几日的晦暗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esp;&esp;淡声点醒:“路小姐。”
&esp;&esp;路青槐并未生出被人抓住花痴的窘迫,落在喉结之处作乱的手缓缓上移,得寸进尺地抚上他耳垂,“你默许的,怎么不能玩?”
&esp;&esp;“先前是玩我的车,现在……路小姐进步倒是神速。”
&esp;&esp;头顶传来一声极浅的轻嗤,唇角上扬的细微弧度足以显示他并未有丝毫愠色。
&esp;&esp;都说谢妄檐性子阴晴难定,人人都惧他三分,就连向来玩世不恭的江鹤轩,也几次三番警告她不要招惹。
&esp;&esp;同谢妄檐几番接触之后,路青槐倒是觉得他并没有传谢中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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