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脸,所以作证时,这个证据也有可能被推翻。”
&esp;&esp;管家立即会意:“侯爷这招妙啊,如果小郡王要您出面作证,您的话既能决定镇北王生,也能决定他死,可谓生死只在您的一念之间。”
&esp;&esp;“所以,就要看世家跟镇北王谁更有利了。”
&esp;&esp;街道上,姜南溪漫无目的地走着。
&esp;&esp;夜晚的曲衢州城比白日热闹许多,穿行在人群中央,若不小心便会被人潮冲散。
&esp;&esp;宋至跟钟离雪紧紧跟在主子身后,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主子就没了踪迹。
&esp;&esp;摸了摸腰间的酒壶,少了美酒滋味的宋至道:“主子心情不好啊!”
&esp;&esp;两人身后跟着马车,听着车轮发出的咯吱声,钟离雪回道:“主子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惹她,否则挨揍。”
&esp;&esp;“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主子这般没头绪的样子,看来王爷这桩命案实在水深。”
&esp;&esp;“越靠近京畿越危险,何况如今的京畿与我们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只能说世家这头庞然大物太可怕了,连主子都束手无策。”
&esp;&esp;世家是导致前朝亡国的罪魁祸首,只不过被太祖打压了十几年老实不少,如今触底反弹自然厉害,宋至道:“明日王爷就要动身回京,那绿萼姑娘的家人还打算闹到京畿去。”
&esp;&esp;听到此,钟离雪冷笑:“闹得这般兴师动众,我才不信绿萼的家人背后没有高人指点。”
&esp;&esp;“现在人人都盯着镇北王府,所以王爷这事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就看主子跟郡王殿下怎么反击,否则被世家牵着鼻子走,我们就要断臂求生了。”
&esp;&esp;钟离雪跟宋至在后面嘀咕着,走在前方的姜南溪也在不断思索,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又完全没有印象。
&esp;&esp;漫步走着,忽然一位卖糖葫芦小男孩拦住她问:“姐姐买一串糖葫芦吗?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可好吃了。”
&esp;&esp;看着男孩头上冒着的汗水,姜南溪问:“多少钱一串?”
&esp;&esp;“两文钱。”
&esp;&esp;从荷包内掏出六文钱,姜南溪道:“我来三串。”
&esp;&esp;“谢谢姐姐。”
&esp;&esp;接过糖葫芦,姜南溪把其余两串递给身后的宋至跟钟离雪,正要吃一口就被宋至打断。
&esp;&esp;“主子且慢,属下先验看有没有毒。”
&esp;&esp;看着宋至谨慎地检查完糖葫芦,确认没毒后,她轻咬一口:“味道还行。”
&esp;&esp;同样咬了一口的钟离雪却蹙了眉头:“好酸啊…”
&esp;&esp;看着钟离雪吃得一脸狰狞的表情,姜南溪终于露出一个笑容:“哪里酸了。”
&esp;&esp;“主子您不觉得酸吗?”
&esp;&esp;“还好啊!”正说着就被一位卖花的小姑娘给撞了一下。
&esp;&esp;近卫立即把小姑娘压住,吓得小姑娘脸色煞白,六神无主:“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
&esp;&esp;看着小姑娘吓到手中的花掉了不少,姜南溪让近卫退下,并把掉在地上的花捡起:“小姑娘我没事,你没伤着吧,走路注意些。”
&esp;&esp;小姑娘吓得眼泪直流,嘴唇颤抖:“我没事,求女菩萨饶命。”
&esp;&esp;看着女娃哭花的脸,姜南溪只觉得这张脸很熟悉,随后叫钟离雪把孩子扶好:“我没事,你走吧。”
&esp;&esp;小姑娘感恩戴德地离开,看着那姑娘的背影,姜南溪抓到了一些思路问:“你们看出来了吗?”
&esp;&esp;钟离雪仍旧一头雾水:“看出来什么?主子您在说什么啊!”
&esp;&esp;宋至却回道:“这卖花的小姑娘跟刚才那位卖糖葫芦的小男孩除了性别不同,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esp;&esp;钟离雪这才震惊:“一模一样吗?”
&esp;&esp;宋至肯定:“对一模一样。”
&esp;&esp;恰好一旁的酒肆内传来说书先生洪亮的声音:“我们再接上回,上回书说到那包拯途径松江府,遇到一起强盗灭门案,包拯跟公孙策彻查半月,终于查清真相将凶手压到刑场准备腰斩,谁知就在行刑那一刻,台下有一妇人惊呼大人且慢…”
&esp;&esp;“那妇人盯着台上的凶手大声道,启禀大人此人并非杀害我堂兄一家的凶手,他是凶手的哥哥,哥哥在替弟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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