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esp;&esp;林柠一家终于松一口气,回家休息了。
&esp;&esp;林柠和陈岑也暂时回到了林家,打算在林家住上一晚。
&esp;&esp;然而,此刻的城西公安局却是另一番景象,依然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esp;&esp;公安们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忙碌,有的在打电话协调工作,有的在整理文件,还有的在讨论案情。
&esp;&esp;但是唯一特别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紧张后的放松神色。
&esp;&esp;公安局的审讯室内
&esp;&esp;“王国涛,是你的本名?”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esp;&esp;朱珊坐在审讯桌前,钢笔在纸质报告上飞速游走,发出刷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王国涛的心理防线。
&esp;&esp;审讯室的对面,是一个用铁栏杆围成的牢笼,王国涛——或者说王国寿,此刻正蜷缩在里面。
&esp;&esp;他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地拷在身前,脸上还有几道爬山时不小心划破的伤痕,此刻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esp;&esp;那双眼睛,原本应该带着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此刻却透露出麻木与无奈。
&esp;&esp;事到如今,王国寿已经知道自己也无力回天了。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不是,我叫王国寿。”
&esp;&esp;“王国寿?寿命的寿?”朱珊抬眼望向王国寿,抬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在掩饰什么。
&esp;&esp;其实,她早已从万忠仁的供词中,拼凑出了王国寿的真实身份,以及他们在京市这些年进行的经济破坏活动。
&esp;&esp;这些信息在她脑中不断翻涌,稍有半点没有对应上,便会更加严格地监管和审问王国寿。
&esp;&esp;王国寿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
&esp;&esp;朱珊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问道:“所以,王国涛是你的化名?有这个人吗?”
&esp;&esp;她的语气中带着探究,想要挖掘出更多的真相。
&esp;&esp;“有,正是因为他叫王国涛,我只需要加三点水就行,才会选择顶替他的身份。”王国寿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esp;&esp;“那真正的王国涛呢?”朱珊追问。
&esp;&esp;“谁知道呢?可能几十年前就死在了上京赴学的途中了吧。”王国寿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生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esp;&esp;朱珊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冰冷,但笔耕依旧不辍,在报告上一笔一字地写下对话,“那接下来请你交代一下这些年你在京市的犯罪活动,希望你能配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esp;&esp;“没什么好交代的,有证据就拿证据,没证据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认的。”王国寿眼睑投下细密的栅栏阴影,他百无聊赖地说着话,双手不断地交叉又放开,似乎有些无聊。
&esp;&esp;朱珊腕间的银色表带折射着顶灯冷光,手中的审讯记录本突然渗出诡异的蓝黑色。
&esp;&esp;那是钢笔笔尖渗出的蓝黑墨水。
&esp;&esp;朱珊拍案怒吼:“一年前为城西火车站爆炸案的犯罪团伙提供炸药和资金的是不是你们?
&esp;&esp;还有几个月前,姜家村那几个农民,是如何搞到假章模具的?
&esp;&esp;难道需要我来告知你这个当事人吗?
&esp;&esp;还是说,你还想听听更久远的事情?”
&esp;&esp;王国寿身体一震,他没想到对方竟掌握如此多细节,心中防线再一次被动摇,声音颤抖着:“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esp;&esp;“万忠仁已经将你们从入京后的所有罪行都交代了,事无巨细。所以,你觉得你还有抵抗的余地吗!”
&esp;&esp;王国寿眼神游移不定,仿佛还在试图寻找反驳的突破口,但朱珊的下一句话却如重锤般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当然,还有许丽华同志提供的线索,她把以往觉得你不对劲的地方都告诉了我们公安,我们顺着这条线,也找到了不少有趣的线索。就比如说,你给许丽华偷偷喂食的避孕药,它是从谁手里拿来的……”
&esp;&esp;“王国寿,现在交代你的身份,年龄,背景。”朱珊斩钉截铁地要求道。
&esp;&esp;王国寿自从听到避孕药后,下眼睑就不受控地痉挛,将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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