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解星河没按天道的剧本走,也早该丢了性命。
&esp;&esp;现在想想,要说后悔,也没有。
&esp;&esp;甚至对上药老犹豫的表情,池砚发现内心压根没有想过改动有关献祭的部分。
&esp;&esp;哪怕他已下定决心在幻境里做自己。
&esp;&esp;池砚叹了口气,刚想抓系统再唠两句,蓦然发现系统数据都在抖动。
&esp;&esp;不等他将系统拎出来问清缘由,它已经将自己关进了小黑屋甚至锁死了出口。
&esp;&esp;什么能让系统害怕成这副模样?
&esp;&esp;池砚皱了皱眉,此时蓝天白云,脚下是山路一侧的淙淙流水和葱葱绿草。
&esp;&esp;周围静无人烟。
&esp;&esp;不,也不是没有人。
&esp;&esp;金光聚拢间,远处一身玄衣的解星河耀眼极了,绣纹的花饰被光芒勾勒。
&esp;&esp;以池砚现在的身形,还要仰起头才能看清尊者的样貌。
&esp;&esp;他却不急抬头,而是步履匆匆地快步小跑过去。
&esp;&esp;上方一声轻叹,下一秒池砚双脚腾空。
&esp;&esp;池砚:“?”
&esp;&esp;突然被人抱起,池砚回想起作为幼崽池砚的时光——内里装着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陈年芯子,却还要披着小孩外壳撒娇卖萌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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