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盯着歪着身子看向他的陈暖暖,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行,那我给你好好说说。”
说完,他的手暂时离开了小姑娘的tr0u,就势往后一靠,倚在沙发靠背上。
“如果非要说起来,你不相信我这件事,也算情有可原。毕竟我们才刚刚成为主被,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
说完,他伸出手来,在陈暖暖的额角上点了点:
“但是小暖啊,你允许我管着你,可我认真跟你说过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我明明是你的老师,可你在学习上遇到困难却从来不问我,有事情也不跟我商量。我这个主动当得很没有价值啊。”
他叹了口气,又说:
“而且你自己犯错了,憋得难受了,又要和我闹,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往楼梯间里跪,非让我罚你……这些事,坦白地说,我会有些生气,你到底有没有当小贝的自觉?又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必须按你的要求来惩罚你的工具人吗?”
他这话说出来,陈暖暖脸上忽然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没想到夏远安生气的理由会是这样。
这些话在她脑中盘旋了一阵,她将心b心的想了一会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夏远安会生气。
自从夏远安把她捡回去当被动,一直都对她很好,细心温和,讲道理负责任。
从陈暖暖私心来说,他几乎做到了满分,这让她受宠若惊。
然而,他要求的只有陈暖暖交付给他足够的信任,这是管教型长期主被关系的前提,陈暖暖并没有做到。
陈暖暖忽然变得慌乱,刚要开口解释什么,被夏远安抬手制止了。
他扯着嘴角,温和地笑了笑,又说:
“但是呢,我生气归生气,不至于因为这个上纲上线狠罚你。毕竟这也有我自己控制yu太强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对于主被关系理解上有偏差。”
他眉间舒展,语调不快不慢,陈述似的继续往下说:
“非要讲道理的话,你慢热一点,也不是什么错,出于自卑或者自保或者什么吧,不愿意告诉我也算情有可原。”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不是为了自保,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印象太差…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急忙开口,却说得支支吾吾,没了底气。
夏远安把她昂起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顺手擦掉了,语气更加温和:
“但是,小暖啊,你既然答应当我的被动,把管你的权利交到我手里,就不能全由着你的x子来。好说好商量的前提是你要先坦白,主被关系本来就不能完全平等,偶尔也没有那么多大道理跟你讲,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有些事我既然说了,你就只能照做。”
说完,他微微侧过身子,眸光沉沉地看着陈暖暖。
“坦白的说,我现在想揍你,倒不是你闯了什么祸,主要是因为你不听话,也不信任我,这让我很生气,打你一顿也是为了给我自己解解气。因此皮带戒尺藤条什么的就免了吧,犯不上这样。但是赏你一顿巴掌我还是舍得的,虽然也算是欺负你吧,但也给你提个醒,以后要乖一点,有一些小贝的觉悟,你愿意接受吗?”
虽然夏远安把话说的非常不讲理,甚至很霸道。但是陈暖暖却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了。
夏远安说,是因为自己不听话,不信任他,所以他生气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狠狠揍她,要用最温和的巴掌“教训”她。
也就是说,他对她是否听话很在意,也会对她的处境心疼,会“不舍得”。
这个认知让陈暖暖一颗心忽然飘了起来,有些许颇为神奇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产生,并逐渐在心底蔓延成清甜的溪流。
如果现在她有时间好好拷问自己的内心,努力向上追溯,一定可以在心海中找到那个令人惊异的源头。
但是此时她完全整理不好这些杂乱的念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夏远安说他生气了,要揍她。
就,让他揍吧,不就是巴掌嘛。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想要求饶或者逃跑,伸手向后,把盖在伤处sh乎乎的毛巾揪下来,扔回茶几上。
内k被毛巾浸得很cha0sh,贴在t上存在感很强,像是挡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屏障。
陈暖暖这样想着,很痛快的用手指g住内k边,往下一拉,那块薄薄的布料直接被褪到了膝弯处。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把pgu暴露出来。
这起码是个认打认罚的态度,她想。
陈暖暖歪着头,眨眨带着雾气的眼睛,软软糯糯地说话,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尾音跟着颤颤的:
“是我不好,对不起,您,您别生我的气了,您打我吧,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说完,她重新把下巴搁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脸旁边,把pgu往上送了送,身子也往里移,几乎快钻进夏老师怀里去了。
夏远安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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