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总不让我来打扰你,是我自作主张,我觉得陆总太……”
“哦。”祁砚清笑着点头,“替陆以朝打抱不平?觉得我对他太过分了,明明是两个人错,怎么就不能原谅他?”
“不、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清神!”
祁砚清脸色微白,笑起来迭丽明艳,他笑了两声慢慢叹了口气:“喜欢的东西才想抢到手,只有喜欢才会无条件原谅和纵容。”
说完这句话,周简就把车开走了,祁砚清转头看着一路的风景。
周简抿着嘴清了清嗓子,“咳咳,清清,去我家吧?”
“不去。”
“反正我就一个人住,三室两厅不住也是浪费!去呗,正好接下来事情比较多……”
祁砚清不听他废话,“去舞协。”
“当然是去舞协。”周简笑着说,“现在说的不是训练完去哪儿吗,你现在这身体还能跟以前一样天天泡在训练室睡觉?”
祁砚清没说话。
周简趁机说:“要不你买套房吧,总不能比赛一结束就回祁爷爷家吧,路上有点远,市里看一套房子?”
“喵。”花雕在后座叫了一声。
周简说:“你看!花雕都想住房子!”
祁砚清没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不知道买哪儿合适。”
周简马上说:“说说你想要什么?学区房?市中心交通便利,郊区也不错,安静空气好,喜欢顶层还是复式,其实一层也不错,带个小花园……”
祁砚清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声音,想了挺久才说:“电影院旁边有房吗。”
周简:“度悦城那边好像有,那个地段也好,不过都是旧楼盘了,买的话看看二手房。”
“你看着帮我租吧。”
周简啊了一声,“不买啊?那还不如继续住万誊,环境更好,套间里什么东西都齐全,几点回去都亮堂堂的。”
“住腻了。”祁砚清拉好衣服,围着围巾挡住脖子,已经到舞协了。
“那我去看看房子了。”周简看着他下车,花雕就趴在他肩膀上跟着进了舞协。
花雕不怕生,也不乱跑,成精了一样能听懂祁砚清的话。
祁砚清站在花坛前:“花雕,爸爸就是在这儿捡到你的,有印象吗?”
“喵。”花雕跳到花坛上转了几个圈,在闻枯枝磨牙,显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还是做一隻不记仇的小猫咪好。”祁砚清笑着拍拍花雕的头,“走了,进去。”
训练室里音乐声很大,低沉激昂的鼓声,清脆悠扬的笛声还有复杂的人声和声。
祁砚清推门进去,“哟,忙呢。”
“还真来了。”元淮挺意外的,“你这伤口不能跳着跳着崩血吧?”
“来了也不让你跳。”沈谭舟把椅子给他拉过去,担心地看着他,“坐着,腺体恢復的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了。”训练室里很暖和,祁砚清脱了外套和围巾,花雕就卧上去压住睡觉。
“明天我也把我闺女带过来。”元淮说着就去摸花雕。
“哎,别……”沈谭舟话没说完,元淮手背上就一道口子。
“这猫特别凶。”沈谭舟笑着说,“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淮拿湿巾擦手,强行rua了一把花雕,“祁砚清,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祁砚清眉眼带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的伤口,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的动作我都看了。”祁砚清拿出平板,上面有自己记录的各个卡点。
“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两跳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我在旁边转圈合适吗?”
“三个卡点大动作,能燃爆全场的时候,我跳最普通的动作,我丢人吗?”
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沈谭舟皱眉,“不是,那你想干什么?你这身体能跳舞就算不错了。”
祁砚清说:“做手术之前我一直在训练,肌肉肌肉恢復的差不多了,这你不是知道?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我就是做个节目,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音乐里忽的传来一声隼的嘶鸣长啸,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
祁砚清靠着椅背,“我挺久没跳了。”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了。”元淮不客气地说。
“你们还让我做c位,整季节目的都是c位。”
元淮:“你别多想,单从你的人气就该你坐这个位置。要是被骂得厉害了,我肯定把你换下来。”
祁砚清明眸低笑,语气清亮,“都说清神坠落神坛成了笑话。”
“沉寂大半年没了踪迹,又被叶威挑战不敢应战。”
“整天为点情情爱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黑池第一没了,现在连国际舞者的榜单都排不上去。”
他的声音平静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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