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把手机扔到桌上,看来还是不难受。
“老板,今天住下吗?我给您开间房?”经理问。
“不用。”
“也是,瞧我这话问的!中秋节老板肯定要和老板娘一起过……”
陆以朝:“给我开a7套房。”
经理忙说:“好嘞好嘞,和老板娘出来约会真浪漫!”
陆以朝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祁砚清算什么老板娘。
一杯酒还没喝完,陆以朝扣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抿唇笑了一声,翻过手机发现是季朗月。
接通电话后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陆老板,网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那些被张珩欺负过的oga也不会知道更多的事。”
“嗯,钱已经打你卡上了。”
季朗月笑着说:“谢了陆老板,老板常来惠顾我的生意,这年头我们黑客就缺您这样的款爷。”
陆以朝心不在焉地打着电话,“别贫了,嘴严实点。”
季朗月开嘲讽:“怕清神知道啊,瞧您这做好事不留名的德行。”
“不过也行,陆老板帮我约一次清神,下一单买卖我给您打对折。”
“自己约。”
季朗月正要说话,有人叫他,“陆老板不聊了,中秋快乐。”
“慢慢跟你野o混去吧。”陆以朝懒散地回了句。
季朗月被逗笑了,“这话说的,我中秋节有人一起过,不像你,结了婚也跟个寡妇一样。”
陆以朝看着手机,季朗月都有伴了?
再看看自己的手机,微信里各种中秋祝福,唯独置顶安安静静。
祁砚清你有种,那发情期你自己熬吧,别指望我像狗一样主动上门。
a9套房里充斥着馥郁的红玫瑰信息素,浓香腻人,空气都半凝固似的,吸一口气都觉得噎人。
祁砚清发情了,很难受,他的alpha不在身边,腺体干涸的疼着,抽扯的痛意在全身游走。
他无数次拿起手机,目光涣散地看着,确认没有信息。
他知道周简一定会给陆以朝发信息。
是陆以朝不来。
太痛苦了……
祁砚清用力掐着胳膊,作死地去抠高肿的腺体,疼出一身冷汗。
他不能用抑製剂,会过敏,严重过敏可能会死,这么死太难看了,太不体面了。
他用力蜷起身体,痛苦地拿起手机,犹豫地点向那个名字……
“楚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祁砚清比不过他。”
砰——
祁砚清把手机狠狠砸到墙边!这句话像是魔咒,反覆不停地在耳边响起。
祁砚清不如楚星。
祁砚清你看看自己,发情的时候有多可怜。
祁砚清,香得腻歪。
祁砚清拿起手机不停砸向墙面,屏幕不再亮起,手机彻底坏了。
他倒在地上满身虚汗,然后挣扎着往浴室走去,把自己泡进冷水里。
他抠着不断升温的腺体,用疼痛让自己冷静。
只要一在alpha的信息素下,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了。
别犯贱,祁砚清。
至少今晚不行。
祁砚清哭了,他把脸没进冷水里,不断有小水泡涌出,不到一分钟就抬起脸,他双手捂着脸紧咬着牙关,却还是有细小的哭声溢出。
他今晚不看你跳舞,跟祁楚星打电话。
他也不选你。
没人相信他
思绪混沌间,祁砚清觉得自己变得很轻盈,灵魂出窍似的飘过了冬夜,飘向了整片桂花香的别墅区。
白繁苦恼地看着自己这乖张的孩子,语气无奈却也尽量温和。
“砚清你跟爸爸说实话,是不是你打了弟弟,你不撒谎爸爸就不会怪你。”
祁砚清最烦听到他的质问,才五六岁的年纪就叛逆至极,“他说的吗?他说我怎么打他的。”
白繁皱了皱眉,还是没动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砚清,你怎么能对家人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我没打过他,你们谁都不信,那我照着打一次我就承认!”
“祁砚清你够了!”
倔强,说不通,无法交流,坏孩子,全都是用来形容他的。
“爸爸,真的不是哥哥打我的。”
小楚星担心地走过来,声音也偏软,眼睛都急红了,去扯白繁的手。
“我没有说谎,哥哥没有逼我说谎,真的不是哥哥,你别训哥哥了。”
白繁看着这两个儿子,都是oga,长得一模一样,偏偏性格差了这么多。
白繁:“楚星,我知道你喜欢哥哥,可你要勇敢一点,爸爸又不会偏心。”
祁楚星哭了,“可真的不是哥哥啊!”
白繁叹气,随他们吧,然后就撇开他们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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