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不是第一次见祁砚清这个造型了,还是被惊艳到,他作为oga都被祁砚清迷住了。
“今年我负责歌舞这趴,你可算我的压轴,就等着到时候爆收视率!不紧张吧?”
祁砚清拒绝了他的烟,低笑:“倒是很久没听过紧张这两个字了。”
祁砚清被粉丝喊“舞坛顶流”,倒也不是夸张的说辞。
他擅长各舞种,最喜欢拉丁。23岁就被舞协提名做首席,编排导的都是精品。
业务能力满级,但很少参加的晚会,更喜欢去衝大赛奖杯。
文柏早习惯他这样说话,又问:“过两天要放花絮,亲属的祝福视频,你真不找你爸妈录一个?别人可都有呢。”
“不找。”
“那让陆以朝录?我去问问?”
“不。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行行行,我这不是看你们天天秀恩爱吗。”
祁砚清没再说话,靠墙坐着没什么表情。
配合陆以朝做戏宣传,这事他愿意。
主动让陆以朝为自己做点什么,这事他不愿意。
文柏又对着对讲机吼了几句,第一个节目正式开始,他才得空坐下。
“砚清,我听说你今年的比赛快排满了?国外占了一大半,你这是要收集世界大满贯?够拚的。”
全部舞种,全部比赛,尤其是国外那几个难度极高的奖项,那么多天花板顶着。
祁砚清应了一声,“差不多吧,今天结束就要飞d国,那边有三场比赛,然后再回来。”
“行程这么赶?你急什么。”文柏不解地问。
祁砚清看着衝过来的周简,扔下句:“说不定明年就不跳了。”
文柏憋笑,衝他挥手让他赶紧走,“你可别说笑话了,大好时光就想着退休啊。”
周简:“清清,轮到给你做造型了!”
祁砚清在台下冷恹恹的,偶尔有人来打招呼,他才勉强抬抬唇角。
可一上台就像变了个人,热情似火的拉丁瞬间将舞台点燃,强劲的鼓点让人亢奋,台下疲倦的演员们也会和着旋律晃起来。
祁砚清站在舞台中央,修长的身体大幅度舞动,纤腰柔韧,甩头回眸肆意高傲,他的眼神的攻击性极强,一眼入魂,明亮又勾人。
这个时间本来就是歌舞节目的部分,台下的舞蹈演员们已经尖叫连连。
“清神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我靠我靠我靠!看我了!清神在勾我!”
“祁砚清!妈妈爱你!”
周简熟练地拍视频发给陆以朝,“陆老师快看,咱们清清跳舞辣不辣!啊啊啊啊啊啊清神跳舞世界第一!你看这个勾人的眼神,在钓我!”
陆以朝的消息过了几分钟回过来。
【嗯,他跳舞最好看。】
周简圆满了,作为近距离嗑cp的粉头,他必须要说一句,陆以朝对清清真不错。
就是不明白清清怎么总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祁砚清下来后出了薄汗,脸色红润了不少,眸光清亮。
“清清喝水,清清你刚才跳舞……”周简把保温杯拿给他,彩虹屁还没吹起来,就被祁砚清的手机铃声打断,他连忙把手机给祁砚清。
“清清你的电话,快看看是不是陆老师!这陌生号码是……叔叔的电话?”
祁砚清只看了一眼,眸色瞬间冷下来,接起来,“有事吗?”
“砚清,今晚怎么没回来吃饭呢?给你发了消息你也没回,是在忙吗?”手机里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
祁砚清微张着唇,过了几秒才说:“没看到消息,在忙,不回了。”
“我和你爸也没吃饭呢,忙完了回家吃个饭吧,好吗?”
祁砚清身上的薄汗散去,被风一吹觉得冷飕飕,沉默了片刻后,他声音微哑:“……知道了。”
祁家上市公司上百家,担得起沅城首富的名号,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祁砚清和沅城祁家的关系。
在三年前,祁砚清玩丢手里的股份之后,祁盛就不许他再碰祁家生意。
“砚清好久没回来了,爸爸给你做了好多饭菜,都是你喜欢的。”白繁是oga,语气温柔,人看起来也很优雅。
“谢谢。”
“和我这么客气干什么,快来。”
四层楼高的别墅,中西式分离的厨房和餐厅,护眼又不昏暗的黄色灯光,家里布置的很温馨,可祁砚清觉得不舒服。
鞋柜里的一次性拖鞋,茶几上有三个卡通杯子,三个有特殊图案的抱枕……更多的细节,他不想再看。
“最近忙不忙啊?吃这个甜虾,你一定喜欢。”白繁笑着给他夹。
说话间,他伸手扶着祁砚清的肩膀,“你是不是又瘦了?跳舞很累,你得多注意身体,今晚就住下吧。”
祁砚清不习惯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往后一靠躲开他的手,语气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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