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不敢再说,和胡三桃一样,她家也靠着她的这份工钱过活,不能没了这份活计。
杨清宁各个分店走了一圈,总体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员工的整体素质,还需要花时间培养。
待回到王府,已是下午时分,他们这边刚进王府大门,凌南玉便接到了消息,放下手里的奏折,三两步迎了出去。
马车径直朝着清晖园行去,还未来到院门口,就听小瓶子说道:“老爷,皇上来了。”
杨清宁掀开车帘往外一看,果真见凌南玉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杨清宁以为出了什么事,便叫停了马车,刚想起身下车,马车突然一阵晃动,紧接着帘子被掀开,凌南玉走了进来。
杨清宁奇怪地问道;“皇上神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事?”
凌南玉一屁股坐到杨清宁身边,道:“阿宁,陈慧今日可是来王府了?”
杨清宁挑了挑眉,道:“皇上这么火急火燎地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他今儿没去上朝,递了条子说什么身体有恙,身体有恙,为何还能来王府,我看他这是欺君!”凌南玉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气愤。
杨清宁好笑地看着他,道:“皇上是否有些小题大做?”
“阿宁。”凌南玉握紧杨清宁的手,道:“你虽然聪明,却心思单纯,那个陈慧对你就是心怀不轨,你别被他骗了。”
“皇上不也对我心怀不轨吗?”
凌南玉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道:“阿宁,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作为朋友,过来看看我。”杨清宁反握住凌南玉的手,道:“他以前什么心思,都已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君子之交。”
“君子之交?”凌南玉的眉头依旧皱着,明显是对陈慧不放心,“我看他是打着君子之交的名义,刻意接近你阿宁。”
“我信他,皇上也试着放下成见,信他一次。”
凌南玉看着杨清宁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好吧,那我就信他一次。不过以后他再背着我来找你,我绝对会找他算账!”
其实凌南玉早就知道陈慧对杨清宁的心思,却从未为难过他,还委以重任,足以看出凌南玉在国家大事上完全能做到公私分明。
“你是皇上,他是臣子,若他来找我,专门挑你在的时候,我们能说什么?”
“不是,有什么话是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若是当着我的面不能说,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绝不退让!”
“他是我朋友,他来找我,我不好不见。这样吧,若他来,我便让小瓶子和小敏子在一旁侍候,有他们在,他也不好说什么。等你回来,我再将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这样成吗?”
杨清宁既然已经做了让步,凌南玉也没揪着不放,道:“那好吧。”
“既然皇上的事说完了,那我来说说我的事。”
“阿宁有事直说便可。”
“我想知道陈慧来王府的事,皇上是如何知道的?”杨清宁微笑着看着凌南玉。
凌南玉心里一紧,老老实实地说道:“是王府里的营骁卫传的信儿。阿宁,你别生气,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只是你在宫外,我不放心你的安全。”
杨清宁依旧微笑着看着他,道:“陈慧并非敌人,也并非穷凶极恶之徒,与我的安全有何妨碍?”
凌南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果断认怂道:“阿宁,我错了。”
“皇上,我不希望自己身边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会让我觉得你对我并不信任。”
“我就是想知道你每时每刻在做什么。”凌南玉明白杨清宁在意什么,若有人时刻盯着自己,无论对方什么理由,他也会很反感,“我会吩咐下去,王府里的事一切由阿宁做主,不必再禀告与我。”
“嗯。”杨清宁淡淡地应了一声。
凌南玉见状心中有些忐忑,道:“阿宁可是生气了?”
杨清宁点点头,道:“确实有些。我既然已经决定和皇上在一起,那便不会再给旁人机会,可皇上似乎并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对自己没自信。”
“你是一国之君,这天底下还有谁比你更优秀?而且你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之间的感情,谁能比得过,你为何会没自信?”杨清宁始终想不通这一点。
听杨清宁这么问,凌南玉深吸一口气,道:“阿宁只说与我谈恋爱,还说若是不适合就分手,你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你根本不在乎我是谁,而且你心狠得很,只要你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一定会离开我,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清宁一怔,随即明白了症结所在,一时有些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凌南玉说的没错,若他觉得两人不合适,会果断分手,压根不会去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见杨清宁沉默,凌南玉心里越发慌张,道:“我说对了,是吧。阿宁心里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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