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膝盖都抖起来了,太浪荡了些。”
“呜……还不是陛下坏……”和春半眯着眼睛,眼白时不时翻出来,眼见着是要不行了。皇帝轻笑,看他两腿缠上来,不住往前挺腰,便晓得他快丢了,忽而停了手,手臂往下一插,借了力拔了他上岸,一副玉体横陈在地砖上。
骤然离了温水,外头虽烧了地龙,寒气还是激得和春一下醒神,眼见着快丢了的玉杵一下又软成了一滩,可怜巴巴地趴在地板上。
“陛下……!陛下太坏了!”小郎君很有些不甘心,胸口起伏着还在嗔怒,“臣侍这样以后都会不行的……!”
“不会的,”皇帝跨上来,压着人亲起颈子,“只是受了凉,不会的,乖。”
“可是……要是真的不行了怎么办嘛……您多的是新人,苦的还不是臣侍……”和春扁扁嘴,撇过头不想再看作弄人的君王,“臣侍还没有侍寝过呢,就要失了宠在殿里偷偷哭……”
“前面不行了还有后面呢……”皇帝也不安慰小郎,手上反而在他身后臀尖上一拍,“谁说我们谢长使要失宠了?”
可这谢长使确还是孩子心性,闻言吓得身子一缩,两手抱着臀便往后爬,“不、不要……陛下……”他拼命护着后庭,见着逃不出皇帝臂弯才泄了劲,换了张狗腿的脸来,“那……能不能……用细些的……”
“噗……朕逗你玩呢,”皇帝抚掌大笑,曲着手指弹了下和春胯下如意,“你这不是就又行了?”那地方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和春求生心切,已然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顶在皇帝腹下,“你自己选,是用前面还是后面?”
“当然是前面……!”和春生怕皇帝反悔,脱口便作了答复,还挺着腰将如意往皇帝腿间送了送,“陛下……说好了的……”
皇帝刮了刮他脸蛋,“瞧你心急的样儿,哪有这么浪荡的宫侍?没得规矩。”她自己解了中衣中裤吃了如意下去,“这下你可不是个小雏鸟了,嗯?”
和春这下哪还有心思回话,多说多错,索性弃了思索,只贯注在腿间去了。“那也是……是陛下坏……”他到底没得经验,只能凭本能顶腰,还需皇帝按着人在地上控制节律,才能勉强取悦到人,“陛下……”
才没多大会子,他竟然又绷起了腿,手臂撑起上身,怕是又要丢了。
小雏鸟儿,还学不会收放自如呢。皇帝也不打算怪罪,反夹紧了腿,腰肢往下沉去,深深浅浅地吃起这小郎君,“忍不住啦?忍着。”
“呜……忍不住,陛下……您、您就治臣侍的罪吧……”这孩子,哪有打不过就直接举白旗的。皇帝瞧着他咬紧了牙关,连亲吻的余地都没有不觉好笑,故意压低了声音道,“看来你前面不行,还是得用后面呀……”
“啊……!”和春一听这话,吓得猛然瞠目,呼吸漏了一拍,竟是一下丢了关隘,射软了,“呜……陛下、陛下……臣侍不行了陛下……”他哭丧起脸,认命般翻了身,“您要用后面就用吧……”
美人美意,哪有拒绝的道理。皇帝一掌拍上这自己凑上来的玉臀,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看在你头回侍寝的份儿上就算了,快些清干净了,朕可还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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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炖肉了!本想炖小狮子的肉,但写着想起来他喝了不少酒,应该是硬不起来了,遂转头抓来了小谢。啊其实我是很喜欢小狮子的啊……喜欢但是又很纠结,心动但是又很别扭,这不就很好吗!哎呀我喜欢的姑娘是我的仇人什么的,真香啊嘶哈嘶哈(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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