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的院子虽然大,但是屋子却不大,原本她一个女孩子住在屋里头并不觉得拘谨,现在多了一个男人,尤其是那张床,顿时觉得局促。
冯瑞卿骑在她胸口处,又硬又长的鸡巴直直的逼近杏娘。杏娘双手捂着笑脸,为这样的姿势感觉无比羞辱,可是冯瑞卿却十分兴奋,肉棒前端的龟头在她下巴处轻轻顶了顶:“小妈,睁开眼晴瞧瞧,没什么,它都进入过你的身体,这点算什么?”
他现在从善如流,“小妈”两个字含得又是轻佻又是暧昧。
“我不看。”杏娘脑海中回忆起和冯大帅那天晚上屈辱的事情,更觉难堪。
冯瑞卿无奈,索性自顾自地享受,杏娘奶子不小,肥嘟嘟得,一碰就颤巍巍得摇曳。冯瑞卿双手挤压着两只小肥兔子,肉棒被夹在其中,自己摆动着腰部,前后耸动,双手还用乳肉上上下下来回磨蹭。
乳肉纤细软嫩,冯瑞卿舒服地直喘气,可是杏娘就这样捂着小脸一言不发,冯瑞卿觉得没趣儿,腾出一只手稍稍用力拨开她的小手道:“小妈,来看看。乖,张嘴。”
“我不要。”她嘤嘤说着,“你别喊了,难听。”
“难听什么?刚才是谁让我喊‘九姨娘’?后来还让我喊小妈?现在又不想听了?”冯瑞卿不要轻易放过她,“小妈,儿子伺候得你好不好?还想要儿子怎么伺候你?”
杏娘双颊绯红,又啐了几句,只觉见不得人。
冯瑞卿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抹不开面子,于是柔声哄道:“我洗过了,不脏。你就伸出舌头碰一下。乖,听话。”
她还是不肯,指缝间渗出泪水。冯瑞卿一时间没有察觉,鸡巴不由使劲往前顶了顶,龟头从乳肉间窜出来,顶在她的下巴上,再往前一点就可以贴近她的小嘴儿了。
杏娘羞得别过脸儿,冯瑞卿可不想就此打住,手指撬开她的小嘴儿,强迫她吐出舌头,龟头瞬间就和她的舌头肉贴肉,杏娘品尝到一丝咸湿的味道,怪怪得,刚要说话,冯瑞卿狠狠插了几下一泄如注,精液喷射到她面上。
杏娘身子一僵,忽然悲从中来,顿时嚎啕大哭。
冯瑞卿吓了一跳,这时才发觉自己的精液喷溅在她发丝间、脸上还有胸口处。玲珑少女被自己用精液灌溉,这样的场面冯瑞卿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只觉欲火高涨,可是杏娘哭得好不伤心,就连外面的青青都听见了,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门,咕哝者询问:“姐姐,是你哭了吗?我怎么听见哭声了?你怎么了?”
杏娘害怕妹妹担心,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污秽,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吧。”
“真得没事吗?”青青还是担心。
杏娘道:“我真的没事。很晚了。”
青青揉揉眼睛,困意上涌,听得姐姐这样说便放下心来,关切了几句便又回自己的房间了。
冯瑞卿见她不理会自己,虽然肉棒又硬了起来,可还是忍着,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青丝问道:“生气了?”
杏娘拍开他的手,抿着唇,脸上皆是怒色和幽怨。
冯瑞卿拿了衣服将两人裹在一处,她挣扎,他不允,压制住她的双手,她的娇乳贴在自己胸前,冯瑞卿一边磨蹭着,一边和缓了声音问道:“真生气了?我当时没忍住就射出来了。”
“你和你爹都是混蛋,人渣!还有你弟弟,也是混蛋!不要脸!”杏娘委屈地叫骂着。
冯瑞卿一怔,不明白她言语中深切的意思,可是见她如此悲切心中隐约知道了什么:“我爹也这样对你了?难不成瑞喆……”
杏娘怒道:“你爹让我、让我这样做,可是、可是没来得及,他就、就死了……”她咽了咽,鼻尖红彤彤得:“他活该!你弟弟上门骂我是婊子,呵,他真说的出口,他瞧不起我,而我也瞧不起他。”她说了这一些,情绪平定了一些。
冯瑞卿眉心紧蹙,心中不舍:“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
他给她不断擦拭着泪水,也在尝试体会、理解杏娘心底的委屈,就像是已经腐败了的果子,咽下去之后,酸腐的味道好像永远都散不去。
可明明她是那个最甜美的、新鲜的果子,绝对没有腐败,甘美得仿佛他一辈子都没享用过。
冯瑞卿让她在自己怀里大哭了一晚上,直到朝霞满天,杏娘才终于倦了、困了,眼睛肿成了核桃,慢慢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冯瑞卿摸着她的小脸,望向窗外,心里面沉甸甸得,但同时又觉得落在云端,手心里像是有一颗珍珠,无法割舍。
早饭是冯瑞卿去外面买的,杏娘哭了一晚上没有来得及起床,青青等她醒了,想要将冯瑞卿留下来的豆浆油条去热一热。杏娘自己去厨房,让青青跟在身后,姐妹俩闲聊着。
青青看到姐姐眼睛肿了,忙问道:“你昨晚上就是哭了对不对?姐姐,谁欺负你了吗?是不是那个冯瑞卿?你和我说,我帮你出气!”青青攥紧了拳头,一脸愤愤然。
杏娘笑道:“那你要怎样他?骂他还是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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