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进去,将宋寻月放在榻上,随后放下帷幔,将整个榻遮起来,朗声吩咐道:“请太医。”
宇文太医早已候在侧殿,辰安即刻便去请。
谢尧臣正欲离开床榻,却被宋寻月拉住,委屈道:“别走。”
谢尧臣望着她今夜那双如水的眼,既担心,又渴望,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全无拒绝之力,索性蹬了短靴,坐去了她的身边,而就在这时,借着殿里通明的烛火,谢尧臣方才看见她脖颈处一点血迹。
谢尧臣心头一紧,忙俯身细看,一阵险些失去她的后怕袭来,深深蹙眉:“簪子伤的?”
宋寻月起身扑进他怀里:“不疼。”
许是香药的缘故,宋寻月说话也全没了顾忌:“那香药好生厉害,我怕别人欺辱我,更怕自己对不起你,我便想着,若是不成,我便……”
谢尧臣抬手按住她的唇,自心里有了她,他最怕的就是前世的事重演,怕她忽然哪一天就离开她,这种恐惧对他而言大过一切,他叹道:“我宁愿你对不起我。”最起码活着不是,只要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宋寻月闻言委屈,吊着他的脖颈道:“可我、可我做不到和别人……”她之前以为,只要钱到位,她绝对会做个贤妻良母,照顾他的侧妃妾室都成,可直到今天,再次看见顾希文,想到所有可怕的后果,心里念着他,她忽然发现,她好像也没那么喜欢钱,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当真接受不了。
她明显药力正盛,方才在马车上,同平日的她相比,仿佛换了个人,可那种时候,她还是念着自己,谢尧臣心间又心疼又感动,正欲说什么,怎知却再次被宋寻月吻住了唇,甚至被她按倒在榻上。
许是到了庄园,她比刚才马车上更加放肆,而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辰安的声音:“王爷,太医到了。”
谢尧臣强自离开她的唇,道:“进来。”
说完这两个字,谢尧臣重新接住她的吻,顺势翻身,按着宋寻月的手臂,将她的手腕按出了帷幔。
外头太医和辰安正好进来,只见塌边帷幔落下,看不见榻中一切,只有王妃一只手在外面,里头传来他们王爷的声音,听着很是沉稳:“诊脉。”
太医抽出帕子搭在宋寻月手腕上,给她搭了脉,半晌后,太医收回手,对谢尧臣道:“回禀王爷,仅从脉象来看,除了、除了一些症状,对娘娘身子并无什么后续影响,但臣得先看看那香药。”
谢尧臣的声音再复传来:“你们去外间等我。”
他本是想等这事处理完再说,但他的王妃今日着实难受,偏生唯他是“解药”,他也确实忍不了了……谢尧臣安抚她道:“再等我会下。”
说罢,谢尧臣狠狠心暂且将她独个留下,自己重新系了下中裤上的束绳,只是他不会系,又打了个死结,谢尧臣心间烦躁,等下回来直接拽断吧。
来到侧殿,辰安已经将今日取来的香交给宇文太医,谢尧臣负手上前,问道:“如何?”
宇文太医行礼回道:“回禀王爷,此香乃依兰香和蛇床子所制,名为追欢,一次半次,对身体并无影响,只是还加了些迷药,可能会叫人思维混乱些,并不大碍。”
谢尧臣蹙眉问道:“药效多久过去?”
宇文太医回道:“方才诊脉,娘娘体内吸入的量有些大,怕是得到明日。”
谢尧臣再问:“当真对身体无碍?可需开个方子?”
宇文太医道:“依兰香和蛇床子,其他香料中也常见,且也会入药,本就有壮阳之效,只是这两样合到一起,才会有如此强的暖情之效,只要不是短且频繁,无碍。”
谢尧臣松了口气,点头道:“本王知道了。你去看看栀香,再去看看顾希文。”
宇文太医点头,谢尧臣示意辰安给他带路。
二人走后,谢尧臣复又看了眼桌上那追欢,药效明日过去……明日……他应该能挺到明日吧?
想着,谢尧臣往回走去,顺道解开了腰封上的束绳,将里衣随手扔在地上,跟着拽断了刚才打上的死结。
王爷:哈,原来她那前夫不行。
谢尧臣走到塌边, 伸出双手,将帷幔从中间拉开, 拉开的瞬间, 便见一道卵色的影子闯至近前,他的王妃跪在榻上,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谢尧臣呼吸一紧,本能的伸手将她抱住, 都未来及完全进榻, 下一瞬, 宋寻月身子后沉, 带着谢尧臣一起倒了进去, 腿顺势缠上他的腰,榻上帷幔顺长落下,却未能遮住宋寻月纤长的腿。
二人混乱的气息彼此纠缠, 四目相对的刹那, 宋寻月委屈问道:“还有事吗?”
“没有了……”说罢, 谢尧臣低头吻上她的唇,沾上的瞬间,恍如落进枯草堆里,霎时便窜出极大的火花,他一刻也不想再等,谢尧臣用力收腰, 随即便是宋寻月千回百转的旖旎之音。
谢尧臣毕竟忍了一路, 宋寻月又是在这等情形下, 二人皆是急切不已, 宋寻月未及褪尽的小裤挂在落在帷幔外的脚腕上,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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