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合该拉拢,但琰郡王的行为,看起来为何想撇清干系?和他们的打算很像,这对一个皇子而言,好像有点不大合理。
宋寻月和魏康鸣,暂且没理会魏承典的嘀咕,宋寻月接着道:“王爷的意思是,我跟着你们去趟成家,然后丢个什么东西,届时王爷再上门,装作为我讨要,强挖成家后院。”
魏康鸣恍然:“如此这般,王爷在外头人眼里,便是得罪了成家,便可撇清拉拢的嫌疑。”
看不出来,这琰郡王这方面想的还挺周道,许是他本就势力单薄,不敢跟太子交恶?
宋寻月点头:“正是。”
魏承典愈发不解,还真和他想的一样,琰郡王也有意撇清干系。
魏康鸣接着问道:“消息准确吗?”
宋寻月点头:“准确!”
魏康鸣思量片刻,随后点头道:“好,明日拜访成家,带你一起去。为免节外生枝,待离京后,我再将真相告知成将军。”
宋寻月含笑应下:“王爷也是这个意思。”
说着,她拿起筷子,亲自夹了菜给魏康鸣:“来,舅舅接着吃饭。”魏康鸣看向宋寻月笑,眼里满是慈爱。
吃过饭,进竟也天气好,无风不冷,宋寻月,魏康鸣以及魏承典三人,便一同在院中散步说话,至晚方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宋寻月念着今日要去成家,还得丢个贵重的东西,便特意换了身云锦,梳了个复杂的发髻,又配上一头贵重的点翠,手上也戴上戒指,镯子等物。
今日这身打扮,看起来和素来穿着惹眼的谢尧臣配极了!
吃过早膳,宋寻月和魏家父子便准备出门,怎知寄春却跟宋寻月告假,说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日不能陪她。
宋寻月便准了寄春的假,宋寻月和魏家父子刚走,寄春便急忙从后门离开,一路鬼鬼祟祟往城中上次买避火册子的书铺而去。
寄春:若不然王爷你也学学?(二更)
分明明白自己要去买避火册子的事没人知道, 但奈何寄春做贼心虚,走到道上, 总觉得路上的人在看她, 以至于她的行迹,无论怎么看都是鬼鬼祟祟的模样,反倒叫瞧见的人觉得奇怪。
寄春前脚刚走,后脚昨晚谢尧臣安排在宋寻月宅子附近的人, 便进了王府。
谢尧臣刚起没多久, 这才换好衣服, 准备出来用膳, 便见张立走了进来, 神色有些严肃。
谢尧臣觉察不对,走过去在正堂椅子上坐下,边整理袖上护腕, 边问道:“怎么了?”
张立回道:“回王爷的话, 今早留在王妃那边的人来报, 说是寄春姑娘,在王妃同魏二爷出门后,便着急从后门离府。行迹……”
谢尧臣停下整理衣袖的动作,抬眼看向他,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共事多年,张立委实不忍心开口, 他其实不太敢相信寄春会背叛王爷, 可……张立轻叹一声, 下定决心道:“行迹鬼鬼祟祟, 往城中去了。”
谢尧臣闻言蹙眉, 唇紧抿, 额角青筋浮动。
当初出宫离府,为了叫太子、二皇子等人放心,他特意选了寄春这样一个单纯,傻乎乎,又赤诚忠心的姑娘来管王府大小事务。
王府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心腹,就连厨子,他都有底气说不会背叛他。
可是寄春……为何呢?
他有些不太敢相信,寄春这样傻乐傻乐的姑娘,怎会生异心?
谢尧臣细细回忆着,忽地想起,除夕那晚进宫时,寄春的行迹看起来也是鬼鬼祟祟,他当时还疑惑了一下,但并未多想。若她有异心,想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便已有了苗头。
谢尧臣眸色渐冷,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将寄春带回王府。”
张立应下,即刻带着人出门,而一旁的辰安,看看谢尧臣,又看看张立离开的方向,神色间隐带疑惑。
寄春?背叛?就她?
哪个脑子搭错筋的会买通寄春?不怕火烧到自己房子里?寄春的想法,那是身为凡人能看透的吗?
反正以辰安对寄春的了解,他不觉得寄春会背叛王爷,指不定又寻摸了些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而寄春,在城中一路辗转,到了上次买册子那家书铺,正见书铺已经开张,大喜,忙跑进去,跟老板娘又买了一本避火册子,看封面的颜色,以及薄厚程度,和上回的一模一样。
匆匆付了钱,寄春紧着便将避火册子揣回怀里,复又鬼鬼祟祟的出门,往回赶去。
寄春两臂环在自己身上,护着怀里的避火册子,神色间满是喜色。上回出了意外,这回肯定能把避火册子送到王妃手里!
嘿嘿……
寄春正高兴着,眼前忽地出现两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寄春面上笑容消失,换上疑惑。
她不解抬头,正见张立带着王府几个护卫,拦在她的面前。
寄春茫然不解:“张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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