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钱的话,我就从这里赖着不走了!”
王惜芹很没面子,干脆耍起了赖。
乔夕颜冷笑连连:“厉司寒当年给你们的聘礼还不够你们一家子生活费吗?”
听到这话,厉司寒先是一愣。
聘礼?当年的聘礼不是大部分给了乔夕颜吗?
怎么又到了王惜芹的手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厉司寒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就问:“聘礼不应该在乔夕颜手里吗?”
他明明记得当时自己说这聘礼有八成是给乔夕颜的,剩下的两成可以给娘家。
他突然又想起,回到家时屋里的陈设和走的时候一样破旧。
这下轮到乔夕颜愣了。
她一脸茫然对着厉司寒:“你把聘礼给了我?你啥时候说的,我咋不知道?”
夫妻两人斉斉转过头,目光如炬,盯着王惜芹。
王惜芹感觉那俩人的目光好像要把身上烧穿一个洞。
“那个……当初我给了小夕颜的呀,年头太久远,兴许是小夕颜给忘了?”王惜芹支支吾吾的。
“你胡说!”乔夕颜指尖颤抖,看完王惜芹又看着厉司寒,“她没跟我说过,也什么都没有给我。”
乔夕颜很生气。
她因为怕厉司寒误会自己。
厉司寒赶紧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你别激动。”
他扭头凌厉的眼神射向王惜芹,目光冰冷:“娘,当初咱不是说好了,这聘礼要给乔夕颜八成,你们自己留两成吗?”
眼见着事情败露,王惜芹啥也不怕了,干脆就和盘托出。
“当年的聘礼是我昧下了,可是那又怎么样?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乔夕颜没有那笔钱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那能一样吗!”厉司寒表情森严,声调也不自觉提高了。
王惜芹从来都没有见过女婿这个样子,被吼得缩了缩脖子。
见到厉司寒这个样,她有些发怵,可是嘴巴依旧很硬,“反正现在钱都花完了,你也没地方找去!”
“还有乔夕颜,现在王沁上学要钱,家里的吃喝也要钱,我这个做娘的,把你养的这么大,现在开始你回报的时候了,你要是不给我钱,你就是个不孝女!”
乔夕颜死死咬牙瞪着王惜芹。
当初要是有这笔聘礼,自己或许就不会过的那么惨……至少不会在一开始就那么惨。
这也太欺负人了!
乔夕颜气极,拿起墙边靠着的大扫帚,做势要赶人。
王惜芹吓得哇哇叫,恨不得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
“打人啦!大家都来看呐,我好不容易把她拉扯这么大,今天要被这白眼狼赶出家门啦!”
厉司寒被她吵得头大,嗓音加重:“您小点声吧,左邻右舍都去地里捡蘑菇去了,都不在家,吼得再大声,他们也听不见。一听这话王惜芹立马收了声。
乔夕颜也就是想吓唬吓唬她,也不能真的把王惜芹怎么样。
“丿k成的聘礼我不想再和你计较了,现在你赶紧滚回你家去!”
“这是你的房?你说让我走我就走?”王惜芹突然又来了劲。
今天就算是要不到钱,也得让乔夕颜不痛快才行!
王惜芹跟牛玉红差不多是一个路子的人,自己不仅不能吃亏,还非要占到便宜才行。
如果不能要钱,那就得让乔夕颜生气,气死了才好呢。
厉司寒一听这话,悠哉悠哉地拿起抹布又去擦玻璃。
乔夕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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