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于情欲中的宋怀玉莫名觉着后背一麻,在盛远颈间抬眼望向紧闭的房门外,似乎看到有谁的人影一闪而过。
“阿,阿远,有人。”
她怕是仲彦景发现了自己正和盛远颠鸾倒凤,紧张地缩紧小腹,这一缩,倒是给本就在射精关头的盛远夹得射出来,温凉的精水像是股水流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抵住她张开的宫口噗噗噗地射得她宫腔满满当当。
盛远垂首,满目皆是与宋怀玉交合之处不断溢出的白浊,他闻声回望,夜色寂静,却是不曾看到任何人的身形轮廓。
“许是你看错了。”
他拭去宋怀玉额头的汗,感受到胯间阳物还在射精,脑海里浮现不该有的念想,他伸手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想着若是这儿孕育着他的孩子,那该是怎样一副美好的景色?
宋怀玉哪会知晓盛远心中的想法,正要抬臀离去,盛远这人竟死死摁住她的腰胯,挺腰又将阳物往里顶了顶,继而完全将她的宫口堵起,霸道地将射进去的阳精堵在那儿。
被他这么深顶的几下,宋怀玉的身子又酥软几分,小腹抽搐着被干到高潮。
泌出的蜜液浇了满腿,盛远瞧着她绯红的面颊甚是满足地吻上她的眉尾、她的眼尾、她的嘴角。
“再来一回可好?”
没了力气的宋怀玉吓得瞪大眼睛,连连摇头:“不,不行,我好累了,真的好累,若是明日起不来去集市上卖东西,那”
“那明日妻主便在家中歇着,一切有阿远在。”
这话一出,宋怀玉就知无法再拒绝,既然他想做就做吧,大不了她躺着享受。
但,她想得倒好,当盛远从身后托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根折磨得人极为爽快的硕物从后面插进来时,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地躺着享受,反而被操得汁水飞溅,高潮不断。
盛远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隔壁房内,仲彦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无法入睡,尤其在听到盛远房内传来的肉体交缠的声音,他嫉妒的发狂的同时却又硬得难忍。
这该死的盛远,竟敢趁他熟睡之际把怀玉抢了过去,真是个城府极深的双面人!
“阿远,你,太深了,你,你慢点儿”
“这般如何?”
“嗯~哈啊~这般,这般刚好~”
隔壁房内又断断续续地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仲彦景气急又不敢把宋怀玉夺过来,抉择之下,他选择借着宋怀玉的娇喘声来疏解硬到充血的性器。
“怀玉怀玉”
他上下抚慰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幻想着自己和宋怀玉交合时的感觉,加上隔壁宋怀玉时不时传来的细微呻吟,他很快射了出来,把洗旧的被子上射得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仲彦景急促地喘息,撑起身体扫过射在被子上的精液,喃喃道。
“真是可惜了”
翌日大早,盛远早早地带着昨日宋怀玉准备好的竹筒饭坐上牛车赶去集市,留下的宋怀玉还在他的被窝里熟睡。
等她醒来时已是日上叁竿,宋怀玉昨夜被盛远压着做了好些回,期间歇过,但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他竟然还能金枪不倒,愣是逮着她又做了几回,以至于晌午醒来,她的腰疼得好像要断了。
“个个如狼似虎啊”
宋怀玉捶腰穿衣洗漱,弄好了以后回房却不见仲彦景,要知道他不常出门,就算要出门也会知会一声。
“这是都出门了?”
她独自在院子里闲晃,半天不见仲彦景回来,隐隐有点担心是否外出的仲彦景,他若是被驻扎在这儿的霍铮手下发现了,那要掉头的人就不止她和仲彦景了,可能还会把盛远和段思行也牵扯进来。
“他是去哪儿了?也不留个信儿。”
宋怀玉担心他,本不打算出门的,眼下不见仲彦景,她不得不徒步去附近找找,但愿能在霍铮的人发现他之前找到他。
今日天气不算多好,时晴时阴,弄得宋怀玉总是担心会不会突然下起雨来。
“这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宋怀玉走得额头出汗,半天过去了才走到集市一半的距离。
原身的身体情况还是太虚弱了,她才走了多久就累得不行,放在以前,她就算体测排倒数,也比原身的体能好太多。
“不行了,累死了”
宋怀玉着实累得不行,敲敲膝盖在一处平地石头上稍作歇息,远望身后的风景逐渐放缓呼吸。
乡下的风景极好,远山密林,长河清澈,这儿若是二十一世纪的乡村,她可能会永远定居在这儿,可惜啊,这儿是架空朝代的乡下,没有电子产品,没有炸鸡薯条
“算了,继续去找仲彦景吧。”
稍作休整的宋怀玉继续往集市那儿赶,总算赶在细雨落下来的时候寻了处镇上的人家躲雨,好在这场雨并没有持续太久,只是稍稍地把地上的青砖打湿。
她待细雨刚歇便在弯弯绕绕的镇子上试图找到仲彦景,走过数条巷子和数个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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