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拉着拖鞋摸黑下楼。
去到厨房,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罐冰镇的啤酒。
起开后仰头喝了一大口,气泡冲击着我的喉咙,有种自虐的快感。
讲真,我并不觉得这东西好喝,但我还是想喝,因为每天只要睁开眼睛,我就要戴上一副积极乐观的面具,不知疲倦的朝前冲,没资格喊累,更没资格怕疼。
可最近几个月,我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很多的困惑,很多的迷茫,明明接了雷却打不出去,明明去了平县却找不到母耗子,明明看到了苦难却没办法彻底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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