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他作乱的手,想要推开,却使不上力气,“别……大白天呢……”
杨裕田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着,他全然不在意她的抗议,低头,唇舌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含吮舔吻,“白天怎么了?你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那点无力的挣扎,非但没能阻止,反倒激得他愈发躁动。
唔……”艾明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喉间溢出细碎的、带着鼻音的轻吟。
那只手掌像带着火,灼得乳肉烫得惊人,身体比大脑更诚实,迅速地给出反应。
杨裕田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攻势愈发猛烈。他半抱半推地,将艾明羽带向客厅宽大的沙发,两人纠缠着跌坐进去。沙发柔软地塌陷,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
睡袍早已松垮,在男人的拉扯下,轻而易举地从她肩头滑落,堆迭在腰间。艾明羽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坦露在清晨明亮的光线里,白得晃眼。
杨裕田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睛里烧着火。他低头,急切地含住她胸前的雪白,像个贪婪的孩童,用力地吮吸,舌尖在那枚红润的蓓蕾上打着转,又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一只手托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
指尖探入腿心那片柔软的幽径,熟门熟路地找到被花瓣层层包裹的入口。
才稍一触碰,便沾染了一手湿润。
“嗯?湿得这么快。”他低笑一声,手指毫不迟疑地挤了进去,先是浅浅地在穴口打转,指腹按压着敏感的花核,逗弄那处幼嫩。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艾明羽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喘,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弹动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拱起,像是要迎合那作乱的手指。
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杨裕田用膝盖轻易地抵开,分开到一个更方便他动作的角度。
指节弯曲,在湿热的内壁上反复刮蹭、搅弄,带出更多粘稠的蜜液,细微却清晰的“咕啾”水声,在悠扬的古典乐声中,显得格外色情。
杨裕田也解开了自己的睡裤,褪至腿弯。蓄势待发的性器,早已昂扬挺立,胀得发紫,顶端渗出晶亮的前液。
他俯下身,粗硬的肉柱抵住早已湿软泥泞的穴口,蹭了蹭,并未立刻进入,只是用那滚烫的头部,反复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别……”艾明羽被他磨得难受,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扭动着腰肢,却避不开那执着的挑逗,反而蹭得穴口泌出更多水液,整片花唇都被打湿,在晨光下亮晶晶的。
杨裕田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一手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硕大的肉棒,瞬间将湿热紧致的甬道完全撑开,填满,直抵最深处。
这一下又深又重,艾明羽低叫出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节泛白。
杨裕田没有停顿,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狠又准地撞向最深处,庞大的性器摩擦着内壁的媚肉,带来一阵阵快感。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沙发上交合的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光影交错间,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与靡靡的水声,和着舒缓的提琴旋律,交织成一曲荒诞又淫靡的乐章。
沙发承受着撞击,吱呀作响。
杨裕田紧箍着艾明羽的腰,每一次挺送都用尽了力气,像是要将自己完全钉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迷恋这种被紧窒软肉层层包裹、吸吮的感觉,迷恋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的破碎呻吟,这让他感到,他真正在拥有她。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艾明羽光洁的锁骨上,又顺着起伏的曲线滚落进乳沟深处。
“嗯……哈啊……”艾明羽咬着唇,仰着脖颈,来自身下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陌生的痒与麻从结合处蔓延至身体各处,甬道内的软肉不自觉地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以润滑那根在她体内凶猛进出的巨物。
身体是诚实的,生理的快感无法抗拒。
可偏偏,那低沉舒缓的提琴声,化作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的思绪,飘向了别处。
他拉琴的样子,会是什么样?
这个念头突兀地闯入脑海,在激烈的感官刺激中,撕开一道裂缝。
她从未见过。在波士顿朝夕相处的日子,别墅里并没有乐器。
他拉琴时,会像做饭时那样闲适随性,还是像在床上时那般专注投入?抑或是,是像昨日牌桌上那样,运筹帷幄,精明内敛?
年轻而俊美的面孔,那些或疏离、或热切、或淡漠、或执着的眼神,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与眼前杨裕田因情动而略显扭曲的脸,形成了近乎错乱的迭影。
思绪的游离,让身体的反应也随之慢了半拍。穴肉的绞动不再那么主动和热烈,甚至有片刻的停滞。
杨裕田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变化,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不够,误将她的走神当作了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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