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步,紧张地询问医生:“这个药对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摇摇头:“这个还不能确定,不过目前来看他的身体机能没有遭到什么损害。我们的建议是不要让他独处,这段时间最好有人在旁边观察,有什么意外还能及时阻止或送医。”
白阮面色苍白,点了点头,再次道谢后和江岛一起离开。
“这么看来还好你报警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江岛把检验报告拿出来:“这个我要带回去上交,你要拍一张照吗?”
“谢谢。”白阮点点头,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那个……我认识一个护工,还挺负责的,要不要我介绍给你?”江岛扯出一个笑容。
“啊?”白阮疑惑地抬头:“为什么?”
“难不成你要自己照顾他吗?”江岛咬了咬嘴唇,说;“他都背叛你了,还去碰那些东西……我以前也见过这种人,照顾他们是很麻烦的,戒毒期间的人精神情绪都不稳定,经常做出伤害自己且伤害他人的行为。你这么年轻,也没必要……”
“他没有吸毒。”白阮眼神一冷,垂眸遮住自己的神色,低声说:“他只是被伤害了,这又不是他的错。我会帮他的。”
江岛几乎是有点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说:“你还是想想清楚吧。他对你好吗,值得你为他这么做?”
现在湛云青在他眼里就是个大渣男,骗了单纯小男孩的感情(说不定还有身子),还去踩国家的高压线。
白阮没看他,轻轻嗯了一声:“他很好。”
江岛觉得白阮横看竖看就是个大写的恋爱脑,无奈地说:“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之后可能还要联系你。”
他把手机递给白阮,白阮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按下拨通,手机响了两声,他连忙挂掉电话:“不好意思,下意识打出去了。”
江岛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没事儿,打就打了,反正我迟早是要拨回去的。”
白阮脸红了,将手机还给江岛,低声说:“谢谢。”
唉,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就遇上了湛云青那样的人呢?江岛实在可惜,说:“之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
“好。”白阮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问:“你们不会把这件事公开吧?”
“不会的,除非他真去吸了。”江岛宽慰道:“你先去照顾他吧,我回局里了。”
湛云青是被头痛唤醒的。他缓缓睁开眼,就看见趴在床头睡着了的白阮,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是在白阮的家。
“头好痛……”
他说话都费劲,声音很低,连他都怀疑自己的声音根本叫不醒白阮。然而下一秒白阮就睁开眼了,伸手替他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冰凉。
理智回笼,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湛云青沉默着,扭过头去,不好意思面对白阮。
“现在好点了吗?”白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好点了。”湛云青僵硬地说,凝神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察觉到任何不该有的感觉后松了口气。
“那就好,昨晚后半夜镇定剂有些失效了,你又喊热又喊头痛,但是一直没醒。”白阮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扭过头去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湛云青尽量放空自己,心里其实是惊讶的——白阮居然就真的坐怀不乱照顾了他一个晚上。他停了停,问:“你手怎么这么凉?”
“太热的话你又嫌烫。”白阮似乎有些埋怨,但却是笑着的,拿起一旁桶里放的冰袋给湛云青看。冰袋已经融化了,顺着袋子往下滴水。
湛云青转头看向白阮,白阮眼下一圈青黑,但是眼神亮晶晶的。也许是因为昨日遭受的打击太多,让湛云青变得脆弱了,他此刻心软得不可思议,仿佛听见了心里有什么响动了一下,像是种子破土而出。
“……你辛苦了。”他伸手向白阮勾了勾,说:“亲一个。”
白阮立刻俯身亲他,湛云青笑了起来,心中的愉悦抵消了头痛。他摸了摸白阮毛茸茸的脑袋,白阮顺势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唔!”湛云青抖了一下,被白阮压住的肩头先是一冰,仿佛有小小的蚂蚁爬过,使得他不由自主脚趾蜷缩。
“你的手也太冰了。”湛云青不满地说。
白阮拿开手,发现湛云青的肩头已经红了,应该是药效的副作用。他眼神暗了暗,搓了搓指尖,说:“我去泡一下热水。”
他转身就走,结果被湛云青一把拉住。
“你去哪?”
“我……”白阮不说话了,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你,你不是说我的手冷吗?”
“那我让你出去了吗?”
“你出去了,谁给我负责?”湛云青语气不满。
……
……
白阮回忆起昨晚——湛云青失去意识时,他用毛巾替湛云青擦遍了全身,几乎对他身上所有的肌肉了如指掌,只要稍微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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