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在让别人牵肠挂肚,所以在上了一天课之后,安宁再次消失在京市的校园,全身心的住在了京市郊区,干活。
每天,天不亮,大棚里的灯就亮了。
本来是给安宁打工的人,被她的勤奋弄的起的一天比一天早。
虽然安宁几次强调,大家不需要和她一样,但只要是在这里打工的,哪敢有真不来的。
这样一份距离家里近,收入可观的工作,谁舍得放弃?
村子里就是这样的,有一家起来的早,大家也许不是很在意,但是有多家,甚至一半都起的早,那全村起的都有点早了。
你不起来,那你家就是懒汉,就是全村八卦的中心。
后果有点严重,没人想要。
考试前一天,安宁乘坐于正的车子回家休息,到家之前先去了一次于家,拿了一些于老为安宁准备的补品。
第二天一早,安宁准时去参加考试。
半天的考试结束后,安宁再次回到了京郊,继续干活,恢复自己的精神力。
翌日,成绩出来,名单定下。
出国的行程也随之被定下,安宁的证件被拿走,开始走各种出国的程序。
她自然是第一批正式队员,江夏和陶泉也是一样,只不过另外两位队员不是京市大学的,而是来自于其他的学校。
在走程序的这段时间内,他们五位和另外的五名候补队员,要在一起进行培训。
已经恢复一半的安宁,没有走特殊化,虽然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培训。
安宁你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家里到学校,准备和几个未来的同学见见面,一起培养默契。
按照地址,安宁在校园里寻找教室。
“同学,这个教室———”
还没等安宁问好路,被问的同学走了。
单腿点地,人在自行车上的安宁,敏感的察觉到有事发生,而她是事件的主角。
她苦思冥想,可最近她都在老老实实的种地,什么都没干啊!
安宁继续骑车,再次询问一个学生的时候,那名同学的鼻子简直要歪到眼睛,一脸看不起,鄙视的表情让安宁想问的话都没问出来。
“同学,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切!你自己知道!”
人家走了,孤傲的背影留给安宁。
安宁挥着手在后面大喊:同学,我不知道!
可惜除了为她吸引了不少目光外,依旧没人搭她。
“怎么回事……最近也没杀人呢。”
开着自己玩笑的安宁,被自己逗笑,骑着自行车自己找教室去了。
当她终于找到教室的时候,安宁自行车一扔,拎着自己的拳头就冲了上去。
“干什么!”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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