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花看着进来的安宁,嫌弃的唠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小要饭的回来了呢。”
“这一身造的,还不如那黑蛋儿呢。”
林翠花虽然唠叨着,可手里端着一盆温水,给安宁放好后说:“赶紧洗洗,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了。”
“这天儿也不好干,还得换着穿呢。”
安宁脱下外面的衣服说:“妈,你放着,我自己洗就行。”
“赶紧洗你的得了,谁愿意给你洗是的,我这不是顺手吗。”
嘴硬心软的林翠花,拿着衣服就出去了。
安宁脑袋痒的难受,先洗干净再说。
洗到一半的时候,安国平过来了,拿着一个水瓢,用另一个盆,给安宁倒水在头发上,冲一冲头发上的沫儿。
“我的亲姐,你这水都要洗黑了。”
“你这是挖煤去了?”
安宁拧着自己的头发说:“挖煤显得我多没档次,我挖金子去了。”
“亲姐,我提醒你,私自开采金子,是犯法的。”
安宁拿着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包上,站起身看着安国平。
“不错啊,都知道讲法律了,最近几天在家干什么了?”
“那是,我可是紧跟你的步伐。”
安宁擦头发,没敢出屋,被林翠花撵去炕上坐着。
“刚洗完头发,出去就是一头的冰碴子,出去干啥,老实待着得了。”
林翠花絮絮叨叨的,让安宁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下来。
安宁也不想穿,一身的味道。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当安宁都更换好之后,老实的在炕上趴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翻不到一页,她就睡着了。
上,林翠花做了一大锅子的红烧肉干豆角,上面蒸的花卷,吸饱了汤汁儿,香死个人了,再配上一锅小米粥,齐活儿。
安宁早就想家里的饭菜了,光花卷就吃了五个。
“咋地,出门他们不供饭吃吗?”
林翠花给安宁夹了肉,有点心疼。
“给,我这是喜欢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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