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瓢,把刷锅水舀出去。
“妈,咱家大公鸡神了,我说杀鸡吃肉,它嗷嗷追我。”
“杀鸡!能耐你了,你敢杀一个试试!”
林翠花不愿意了,这大公鸡干的活比狗都多,吃的还少。
谁要杀鸡,她第一个不愿意。
烤着棉鞋的安国平,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没有,我没想真杀它,就是说着玩的。”
“往那边点。”
安宁也进来了,有点费劲的坐在小板凳上,新毛裤多少有点硬。
她挤在安国平的旁边,学着他的样子,也把棉鞋脱了下来,开始烤鞋子。
林翠花只感觉脑袋被气的嗡嗡响。
“你俩都多大个人了,还跟那小孩儿似的,出去一趟,鞋都湿了。”
姐弟俩低着头,对视着偷笑,不敢吭声。
林翠花看见两人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也就是今年布料多,还有富余的棉鞋,这要是没有,等着光脚丫子吧。
“干啥呢,这是。”
安三成进来,正好撞在了林翠花的枪口上。
“我还能干啥!”
林翠花手里拿着刷锅的小刷子,对着安三成说:“正好下雪了,没事把条扫啥的扎好了。”
“知道了,要不也打算干了。”
安三成答应的痛快,笑呵呵的拿着一个小板凳,也坐在了灶坑前面,烤烤火。
“这几天该冷了,上得多烧点柴火。”
“烧吧,拿大木头压上,到时候一宿都是热乎的。”
林翠花麻溜的摆桌子,端菜,该吃饭了。
安国平和安宁,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找出来另一双棉鞋,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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