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林翠花的话说,那苞米叶子划拉一天,上回来火辣辣的疼。
所以安宁出现在地里的时候,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没有漏出来。
同样来下地的江夏,看见安宁的造型后,忍不住的调侃道:“这是新出土的木乃伊?”
木乃伊?
安宁不是很懂,不过她看懂了江夏的调侃和笑意。
“上你就知道了。”
安宁学着江夏的样子,同样傲娇的一甩头,钻进了玉米地,开始掰苞米了。
江夏听懂了安宁的话,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包个头巾吧。
“男子汉大丈夫,疼就疼呗。”
江夏一样的钻了进去,开始掰苞米。
掰好的苞米,黄澄澄的放成一堆一堆的,人工背到地头,再由拖拉机拉走。
不是不想用拖拉机进地里拉,实在是地太多,拖拉机只有一辆,人花点力气不花钱,拖拉机烧油花钱。
从天不亮一直干到了大中午,所有的人都是在地头吃一口饭,一刻也不停的继续下地干活。
安家也是一样,高桂芬推着自行车来送的饭菜,没有那么的沉。
中午安家吃的白米饭,土豆炖肉,肉多土豆少,黄瓜炒鸡蛋的鸡蛋,也能达到一半的比例。
力求吃好吃饱。
若是吃的不好,一个收秋下来,人都能脱一层皮。
午饭过后,所有的人都立即起身干活,安国庆一直开着拖拉机,运送着苞米。
这样的重复运动,一直干到上,彻底看不见之后。
劳累了一天的村民,脚步发沉的回家,撑着力气吃饭,吃完饭大多数都躺下了。
累,是真累。
但是也高兴。
今年的苞米,意外的长得好。
长得好,就代表收成多。
这是他们劳作一年的企盼和希望。
一年的花销,孩子的学费,过年的新衣服,儿女的婚事,都要在这中间挤出来。
夜,安宁也是觉得劳累不堪。
“精神力果然有用。”
今天的她,特意观察了几片她干过活的土地。
那些地里的玉米,长得格外的好。
一夜深睡,依旧天不亮就起来,匆匆的吃上一口饭,下地干活。
又一天结束后,安宁接到了金厂长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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