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理的地方了,呜~”
她一边抽咽着一边说,眼泪不住往下掉,再一看她对面那满嘴污言秽语的泼妇,还是没理硬要讹钱的、一向招人讨厌的黑狗子妈,众人的天平一下子倾斜了。
哭着说着,初夏拉着儿子就要往楼下走。
周围围着的邻居赶紧拦住她,开始指责黑狗子妈:“你行了吧你,你看你还有没有个当妈的样子,骂得那么难听,这那么多小孩子听着呢!”
“就是啊,小孩子打架那不是常有的事,更别说还是黑狗子先骂人的,安安身上也有伤,你这就不占理还硬要讹人家钱,到哪都说不过去。”
“初夏丈夫是军人,为国做贡献的,咱们都一个家属院的,不说帮忙了,你还欺负人,你是不是真想我们叫来工会主席好好给她说道说道。”
黑狗子妈也是欺软怕硬,一听要把工会主席叫来,拉过来自己儿子色厉内荏地说:“我……我也没说真要啊。”
然后快速脚底抹油跑了。
其他人开始安慰初夏,让她别放在心上,黑狗子妈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以后别搭理她那么多就行了。
初夏脸上还挂着眼泪,抽噎着说:“不讲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她儿子骂我儿子,她还要找上门来骂我们母子俩。我要是今天软了,她是不是要一直欺负我们母子俩。”
“不至于,不至于。”众人忙说:“我们都帮你,她再敢上门我们都帮你骂她!”
“对!”李大姐在旁边也说:“她要是还敢过来,我第一个上去骂她!”
初夏感激地谢谢她们,这已经足够了。
不过就是如此,她明天就看看工会主席会不会找她上门了解情况,会不会把黑狗子妈叫去说说话。
如果没有,她不介意再跑工会那里哭一回。
大家都知道岑峥年是军人,但初夏知道得更多,他是隶属于国防院的重要科研人员,受国家保护的那种。
这样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如果初夏没有接收书里的那些内容,她也不会知道。
虽然厂长不清楚初夏丈夫究竟在军队里干什么,但是他收到过上面的意思,要优待岑峥年的家属,不能让人欺负了。
原主和岑淮安之前的事,是她们的家里事,工会是听厂长工作的,初夏没有告状,家务事她们顶多是提醒一下初夏,让她先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再说,其他的也没办法。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里的事,初夏没有求工会帮忙,岑淮安什么也不懂,面上看上去并没有受到虐待,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他们不好插手,也没理由插手啊。
至于告诉厂长,那就更不可能了。厂长多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不清楚初夏和安安什么背景,当然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了。
可要是初夏被外人欺负了,或者她自己上门求了,那工会就一定会向着初夏两人,更别说还是她们占理的时候。
初夏拉着岑淮安进屋后,先把已经快凉的中药一口喝了,然后蹲下身子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还好,两人都是小孩子,没什么严重的伤,都是指甲挠的。
不过就是如此,初夏给岑淮安在伤口上涂红药水时,脸上没什么笑容,眼睛不看他一眼。
岑淮安知道她生气了,涂药时有点疼他也没出声,咬着牙忍着。
“疼吗?”
岑淮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初夏把红药水收起来,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岑淮安,第一次见到他在她面前这么乖。
她“哼”了一声说:“傻不傻,报仇的方式那么多种,偏偏用最下策的那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岑淮安听不懂他妈妈说的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但能听懂他妈妈觉得他打架蠢。
“他骂我。”岑淮安心里有点难受,明明是黑狗子先骂他的,他打人有什么错。
“你委屈什么,我又没怪你打架,我是怪你打架让自己受伤了。”
岑淮安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的委屈没有了,还有他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像他吃到奶糖时一样,甜甜的。
“今天黑狗子妈来找我,我有没有和她打架?”
岑淮安摇头。
“那我吃亏了吗,也没有,甚至我还让黑狗子妈被所有人指责。当然,也是她没理加上她平时得罪了太多人,所以其他人才帮我说话。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因为你爸爸的关系,厂里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
岑淮安小眉头皱了起来,仔细去想初夏的话还有刚刚她面对众人时的表现。
“你让我装哭?”
初夏哭笑不得:“你就看到这些?我那不是装哭,是充分利用自己优势。我力气小,打不过黑狗子妈,不然直接武力震撼了。所以有时候示弱不代表你真的弱真的吃亏,而是通过示弱达到你的目的,同样借势也是一个道理。就像你和黑狗子打架,你要是真能压住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惹你,甚至还想跟着你混,那你打了就打了。不能让他武力屈服于你,你就要想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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