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荔这,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了,不必再提。
但说到底,没几个人相信,毕竟虞荔的性格问题摆那,还真没想过有谁能搞得定她。
虞荔不在乎别人信与不信,反正已经说清楚了,再发生什么就由不得她了。
吃完饭,转场去酒吧。
虞荔没打算待太久,过来酒吧的路上她给靳辞宴发了消息,是酒吧的地址。
她也没明说什么,只是报备一句。
等到了卡座,他们一个个像脱缰的野马,疯到不行。
其实虞荔也会玩,但取决于跟谁玩,她有自己的圈子,跟初高中,甚至大学的交际圈都是不重合的,她圈里的朋友都是富家子弟,从小玩到大,自然会放得开些。
所以这些都得看跟谁,也取决于虞荔乐不乐意。
坐下后虞荔跟着玩了几把游戏,就输了一局,罚了一杯酒。
大家伙似乎还嫌不够,就想看虞荔喝,变着法子给惩罚。虞荔又不是不清楚,她不傻,愿意喝就只是单纯的爱喝酒。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从不受委屈,也因为淡漠的性格,没人能怎么着她,她自个都不在乎,也是真的没什么在乎事。
以至于在人给她灌酒时,她给人面子,都喝了。但他们似乎玩上瘾了,特别是李延那边的几个男生,有意无意的撮合,虞荔顾着情面,不想撕破脸,但人也是有忍耐限度的。
在他们几个男的嬉皮笑脸的把酒摆到虞荔面前,并提议跟李延来个交杯酒后,虞荔要甩脸子了。
正准备这么做,卡座前突然出现了个人。
他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黑暗中。灯光在头顶闪烁,台上的dj卖力的喊着。
他背着光,脸沉得厉害。
虞荔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叫了她一声:“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他的身上,就看到他伸出手,直接牵住她,要带她离开这里,却被没有眼力见的人拦住。
这人吊里不吊气的上下打量,问:“你哪位啊?”
靳辞宴眼眸漆黑,脸沉得厉害,扫过去一眼:“别挡道。”
或许是他给人的压迫感实在有些强,光是个子就高人一大截,拦路这人欺软怕硬,很快让了道。
等两人出了酒吧,站街道上,虞荔才放下戒备心。其实她早醉得不成样了,刚刚那会儿也只是强撑着。所以她看靳辞宴其实有点重影,有点抓不住他。
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牵着手。
虞荔缓了好半天,才问他:“你怎么来的?没开车?”刚问出口她突然想到,这里不是北城。
也没等人回答,她就自个说了:“忘了,你没车。”
靳辞宴没说话,一直注视着她。
虞荔又问一遍:“你怎么来的?”
靳辞宴没打算告诉虞荔,其实是朋友开车送过来的,他偏偏说:“走路。”
这是虞荔没想到的,随即啊了声:“走路?”
“嗯。”
这下虞荔又觉得对不住他了,头也不自觉往下低。
就这么低了十多秒,她突然仰头:“靳辞宴。”
虞荔喝酒会上脸,这会儿脸蛋粉扑扑的,嫩得能掐出水似的。她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整个人软得不行,跟平常那副淡漠样完全不同。
靳辞宴就盯着,舍不得挪开视线。手还牵着她,但已经从普通的牵手转为了十指相扣。
要换做清醒的时候,虞荔大概不会同意这样牵手。现在不一样,她喝醉了,可以欺负一下了。
靳辞宴应了声。
虞荔说:“我想吃冰棍。”
应该是热的,人都有些不清醒,连着说了好几遍要吃冰棍,靳辞宴就去马路对面的便利店给她买了根冰棍。
结完账从便利店出来,虞荔就蹲在旁边的台阶上,小小一只。
靳辞宴走过去,拆了包装袋,把冰棍递给她。
她接住,咬一大口。下一秒,眉心蹙成一团,表情都有些扭曲。
这冰棍可真冻牙。
虞荔哈出一口气:“好冰。”
靳辞宴蹲在她面前,看到她的小表情,忍不住笑:“给我。”
才不给,虞荔摇头:“不要。”
可最后这冻牙的冰棍还不是被靳辞宴吃掉了,虞荔眼前都模糊一片,就看到他吃完冰棍起身走到街道旁的垃圾桶,丢了棍儿。
那晚的最后,虞荔站在路边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一点作用没有,只觉得手脚冰凉,脸颊依旧滚烫。
靳辞宴就站在旁边陪着她,没有任何的交流,也没有找事做。
后来啊,靳辞宴去牵虞荔的手,她也没挣脱开,就像他白天说过的,这里不是学校,没必要偷偷摸摸,正常情侣都会牵手的,他们现在是恋爱关系,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虞荔的车是靳辞宴开回家的,把她送回去后,他打了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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