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个重点,两个人的手都好好看……”
“等等,帽檐压这么低博主是怎么看出江岌的眼神没从秦青卓脸上移开过的……该不会是糊逼节目组在炒作吧???”
“直觉告诉我这对儿是真的,我先嗑为敬了朋友们!!”
……
江岌划动着屏幕看了几条评论,目光停留在其中一条评论上:“他们俩上台之前我就看见了,没好意思上前打扰,远远拍了照片,作个证,江岌确实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秦青卓。”
江岌点开评论后面附着的照片,照片确实是远远拍的,周围躁动的人群都是虚化的,只有中间他和秦青卓是清晰的。
照片上,江岌手里的啤酒似乎刚从嘴边移开,正微微侧着脸,眼神停留在身旁秦青卓的脸上,秦青卓手里也拿着一瓶啤酒,后背倚着树,一条腿微微屈着,看上去姿态放松。
拇指停留片刻,江岌长按屏幕,将照片保存了下来,然后又存了一张他们一起弹吉他的照片。
摁熄手机屏幕,他转过脸看向秦青卓。
秦青卓摘了棒球帽,正闭着眼睛斜靠在椅背上,睫毛在下眼睑打出了一道阴影。
车窗开了一条缝,风顺着吹进来,将他略长的头发吹得飘到了脸侧。
街边昏黄的路灯映到秦青卓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心脏又开始有力地撞击胸腔,这让江岌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活得很麻木,心脏似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跳得这么鲜活过。
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量,好像在告诉他,活着这事儿也没那么糟糕。
许是觉得有些痒,秦青卓这时抬起手拨了一下脸上的头发,但半睡半醒之间,那捋被拨开的头发很快又被吹到了他的脸上。
江岌侧过身,伸长胳膊把秦青卓那侧的车窗关严了。
盯着秦青卓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抬起手,动作很轻地将那几根飘到秦青卓脸上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第四场比赛录制当天,秦青卓到演播厅时,工作人员正在调试各种设备。
观众还没进场,此刻观众席上坐着等待彩排的乐手们。秦青卓一眼扫过去,没看见糙面云乐队三个人,倒是看见了那天跟糙面云起冲突的城市坍塌乐队。
其他乐手看见秦青卓,都招手跟他打招呼,但城市坍塌三个人却目光躲闪,似乎有意对他视而不见。
秦青卓找了个自己队内相熟的乐手问:“糙面云还没来?”
那人摇头:“没见着。”
“认怂退赛了吧。”后排坐着的城市坍塌贝斯手接话,其他两人也跟着笑起来。
秦青卓心头掠过一丝不适,目光朝那三个人的方向看去。
刚刚只扫了一眼还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三个人脸上似乎都涂了厚厚的粉底,估计是为了遮那天被江岌和钟扬打出的伤。
城市坍塌三个人论长相只能算平平无奇,以前好歹还能靠造型撑撑场面,如今受了伤,更是给本就不富裕的颜值雪上加霜。即便涂了厚重的粉底来遮,也仍旧无力回天,反倒显得有些怪模怪样。
台上灯光师正进行灯光调试,冷不防一道冷白的光朝这边打过来,衬得三人脸上的粉底犹如墙面上刮了一层厚重的腻子。
秦青卓不忍细看,别开脸,脑中闪过钱钟书的那句名言——“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继而觉得这话实在太损,忍不住有些想笑,心道自己颜控这毛病真是没得治了。
一直在舞台边上盯彩排的陈嘉脚步匆匆地朝秦青卓走过来:“青卓哥,糙面云还没过来,江岌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秦青卓转过头,目光看向陈嘉手里拿着的手机,上面显示拨给江岌的电话迟迟无人接通,“联系不上江岌?”
“嗯,打电话也不接,这又是什么情况……”陈嘉皱着眉嘀咕,“施导刚刚一听糙面云还没来,正发火呢。”
秦青卓微微蹙起眉——江岌会不会又出了什么事情?跟那位隋叔有关?
思忖几秒,他拿出手机,对陈嘉说了句“我试试吧”,然后拨通了江岌的号码。
听筒内响起了等待音,好一会儿也没人接,正当秦青卓不抱什么希望时,电话却忽然被接通了,江岌在那头“喂?”了一声。
陈嘉面露讶异,低声问:“接通了?”
秦青卓点了点头,跟陈嘉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到一旁打电话。
他朝过道走过去,有意避开陈嘉和其他乐手:“江岌,你那边还好吗?”
“嗯,”江岌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江北走丢了,我们刚把她找回来。”
“江北没事吧?”
“身体状态不太好,我先送她去医院看看。”
“那快去吧。”顿了顿,秦青卓又说,“今天的比赛……”
“应该赶不上彩排了,不过比赛没问题。” 江岌说,“我会去的,放心。”
秦青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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