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棍又是哪来的,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她还在他怀里,还愿意看着他、叫他名字。
「知雨……别提他们了……」他喃喃,像是讨饶,又像是命令。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的碰触,而是深吻,那种要命的、黏腻的、几乎要把对方气息全都夺走的吻,舌尖探入她口中,缠住她的舌,细细挑逗,反覆舔弄,像在将她口中的蜜液一点一点汲取乾净。
盛知雨被吻得意识发虚,整个人快要融进他怀里,他的吻又湿又热,像无止尽地向她索求,唇瓣重叠间不时发出细碎的水声,黏在一起再分开,彼此的气息搅在一起,谁都分不清谁是谁。
他抱起她,将她整个人放上吧檯,手掌从她大腿下方托住,让她自然地张腿跨在他腰上,裙摆顺着他手臂滑下来,整个人被他紧紧箍住。
「我还有件……事……」她在气息混乱中艰难开口,声音含糊,像梦话。
「嗯,你说。」他一边回应,一边还低头吻她下唇,轻咬一下又吮回去,像怎么都吻不够。
「明天……明天你把时间留给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一句一句地从唇缝中挤出,断断续续,每个音节都被他的吻截断、打乱。
他额头贴着她的,鼻尖相抵,眼里是炽热浓烈的光,「你带我去死都可以。」
说完,他又狠狠吻了上去,像要将她吞进胸口,焚进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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