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不得着急么。
林娟都要给林八一跪下了,嘴里翻来覆去地说:“大哥, 救救我的狗命吧, 我真的错了, 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其实替林娟见见笔友算不上多大的事,就是林八一想要掰掰林娟的性子。
这孩子打小就有自己的主意, 比她二姐还有主意。她二姐好歹还算是个人, 能听听劝,林娟就是头倔驴, 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下南墙撞到了, 知道过来承认错误了。
林八一气的不跟林娟一起坐在沙发上, 他独自把饭桌边上的木椅子拉开坐下来说:“你们俩真是纯真的笔友关系?”
林娟解放包里放着厚厚一沓信件,她当即把她跟阮知意写的信拿出来一封封打开递给林八一看:“我们俩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林八一不好看别人的隐私, 但是吧,都递在眼皮子下面,非让他看他也就扫了几眼。
正在他看信件的时候,花芽教完种橘子树,自己先往这边跑。
顾听澜稳着阮知意,看阮知意不停的看手表,明白阮知意对这场会面还是很重视的。
花芽在这边帮着林娟做大哥的思想工作。
林娟见花芽来了,仿佛看到主心骨。
小声地跟花芽说:“我已经求过大哥了,大哥还没松口。”
花芽也不能逼大哥,干脆跟着林娟一起,眼巴巴地盯着看着信件的林八一。
方圆都要笑了说:“事情说大不大,反正一开始就抱着很单纯的友情交往方面来往的,是男是女,我觉得无所谓。”
林八一身为男同志,更了解男同志的内心,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们也别求我了,我去就是了。反正我小妹要找对象,也要找知根知底的,这样单纯在纸面上交流过的人,我可不信。”
花芽想也不想地说:“不容你不信,人家就在你家楼下散步呢。”
林八一说:“怎么在这边溜达?他过来不得去招待所?”
花芽听出来了,林娟这是还没把阮知意的身份告诉给林八一。
她看了眼林娟,林娟小心翼翼地往她身后躲了躲说:“大哥,说不定你还认识这个人呢。”
林八一皱着眉头,微微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林娟小心地说:“我都说了,他姓阮。咱们部队里,还能有谁姓阮?”
“阮、阮阮旅?”林八一一下结巴了,这可是他曾经的大领导啊。
林娟一咬牙,全说了:“对啊,我的笔友就是阮旅家的儿子,阮知意。你说他来住什么招待所,家里小洋楼房间那么多,一晚上换一间都够睡了。”
林八一往椅背上一靠,捏着眉心说:“娟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他啊。”
说句不好听的,在林八一家里,阮旅的性子就是枪药。一家里面有个枪药就够了,偏枪药边上还蹲着一只狐狸。
惹不起,不敢惹。
林八一想了半天说:“得了,我这次就帮你把人应付走。不过等人走了以后——”
林娟说:“我马上就跟他道歉!”
花芽也说:“大哥,只能这样了。小妹的小命就攥在你手里。”
为了避免说话露馅,他们几个都趴在饭桌上,把来往的信件一一展开阅览。
林娟把她给阮知意寄过去的内容大概复述给林八一听,对照着阮知意寄过来的信件记忆,免得明天晚上一碰面说上两句就露馅。
方圆也在边上出着主意说:“尽量不要谈论信里的内容,多介绍介绍咱们的岛啊,岛上新开发的街道啊,还有开采的油田啊、即将开放的野区啊。”
林八一抬了抬下巴说:“你可小看你小姑子了,咱们岛上该介绍的,她可都说了。你刚才说的,人家不光介绍了现在,还回忆了当初,甚至展望了未来。”
方圆:“得了,我不说话了,你们兄妹们自己商量吧。”
花芽在一旁想笑不敢笑,看着林娟灰突突的脸,于心不忍地说:“你二姐夫说了,要是欺负你,就让他顶着。”
林娟干巴巴地说:“我二姐夫说这话的时候我也在,他明明说是让你帮我出头。你还答应我,帮我锤他来着。”
花芽失忆了,没良心地说:“我说过这话?我就是你的二姐而已。上面还有个大姐你忘啦?大姐不在咱们身边那也没关系,眼前不还有个大哥可以指望么。你被人欺负了,大哥能不替你出头?”
林娟转头眼巴巴看着林八一,林八一咳了一声说:“我上有老,下有小总之,我尽我的良心吧。”
他们兄妹在一起,向来没有多少良心。
林娟听了这话,心如死灰。
花芽实在受不了了,扑倒沙发上笑的打滚。
林娟演绎了什么叫物极必反。
她见花芽笑,也跟着“咯咯咯”笑,边笑便说:“我就没撒过谎,就这么一次,呵呵呵呵,我活该,哈哈哈。”
“你看都疯了。”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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