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比起见面,更想让你安全。”
顾听澜执行过千百次大大小小的任务,这样的情况算不上多危险。但他不想让小妻子继续为他担忧,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下说:“好,我答应你,保证自己的安全。”
两个人平静了些,又说了些其他的体己话。
在顾听澜没来之前,花芽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他。
真正躺在炙热的怀抱里,花芽觉得一切的话语不必多说。
他们二人就是有这样的默契。
顾听澜见花芽闭上眼睛睡着了,拍着花芽后背的手停下来,帮她把毯子往上提了提。
他接着在花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疲惫地叹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觉持续睡到下午。
王天柱在早上雨停后,下楼溜达,看到031的军牌车,知道他便宜爹滚过来了。
于是,机灵懂事地让所有人不去打扰他们。
反正医院还让他们继续等待,那何不让他俩睡个舒坦觉。
中间顾听澜起来一趟,迷瞪瞪地开门,把小瑶瑶以及她的个人物品打包给王天柱,完事关上门继续抱着小妻子睡觉。
他一路过来一天两夜没合眼,熬了心血。
等他又闷了一觉醒过来,天时地利人和啊!
于是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夫妻俩在屋里待到隔日早上。
顾听澜精神抖擞地起床,围着招待所慢跑了两圈,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回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嘚瑟他跟媳妇成功会师。
花芽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后被重新组装起来,组装好后又被拆翻来覆去,不依不饶。
她脸蛋粉扑扑的,气色好的惊人。
心中却在想: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指定是错误的。
至少这句话放在顾八斤和她身上,是绝对带有经验主义色彩,她一定要把说这话的人打倒。
省的顾八斤晚上一再地扒拉着死去活来的她说:“牛还梆硬呢,地怎么支棱不起来了。”
花芽这个恨!
地给你耕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有脸笑话地!
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俩个经历过人事,其他人想不到顾听澜恐怖如斯。差点把地给耕坏了。
林回和安安就看着二姐懒洋洋地在房间里,换着花样坐没坐相的呆着、歪着、靠着、倚着、瘫着而教官出身的顾听澜却熟视无睹,惯的她一身臭毛病。
顾听澜一本正经地做出一副顶梁柱的架势,吃完饭先给医院领导联系,联系完了又跟林八一他们联系。
林八一他们开了两辆吉普车,从十堰方向过来路上因为碎山石扎破了胎。
大雨倾盆,无奈之下,只好一辆拖着另外一辆重新回到十堰。
顾听澜看到外头天气似乎又有下暴雨的可能,就跟他们联系让他们在十堰先等上几天。
十堰是一座背靠大山的小县城,盘山国道上时常会有山体滑坡出现。
顾听澜知道林八一他们心急,好说歹说让他们在十堰逗留五日,等到山体稳定再出发。
这五天时间在顾听澜忙叨叨中度过,他手上似乎有许多事要忙。
暂时忙完,顾听澜又到医院看了眼转醒的老丈人,接着开着新款红旗轿车,车顶上摞着军用吉普车轮胎去救援这帮不争气的玩意儿。
边开车边哼哼:还是媳妇说的对,都他娘弄成大卡车,一车拉过来多好。
花芽则跟王天柱到医院,等待林向阳和张凤英转病房。
张凤英在两天前就可以转病房,花芽和顾听澜不同意,硬是让医生多开了两天特护无菌室让她躺着。
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伤口在无菌条件下多愈合两天,只会更好不会更坏。
花芽这几日容光焕发。
深秋时节,脖颈上系着真丝纱巾,穿着长呢子大衣,腰身勒的细细的,从容又有气质。
她脚下踩着小皮鞋,哒哒哒地往医院走。
看起来人模狗样,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刚走到住院部楼下,就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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