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是喝过酒,一路上开的很颠簸。
花芽看到车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指了指窗户跟周文芳说:“我大姐剪的比这个漂亮一百倍。”
周文芳正在剥橘子,看花芽闲等着吃现成的,把袋子里的橘子塞到花芽手里:“不劳动不得食。”
花芽不想剥,在家里都是顾听澜给她剥好吃的。顾听澜不在家的话,她吃也是吃的橘子罐头。
“懒得你。”周文芳拧不过花芽,把剥好的橘子塞到花芽手里,自己又剥了一个。
她剥橘子要用专门的小手帕垫着橘子皮剥,不喜欢指甲被橘子皮染成黄色。花芽见她剥个橘子也有名堂,问她:“你这个手帕洗不出来怎么整?”
周文芳说:“这怕什么,这是我专门带着吃橘子的手帕。回头用臭肥皂泡一泡,让老谢使劲一搓就干净了。”
花芽说:“洗东西这活儿我不爱干,家里都是八斤干着。”
周文芳翻了个白眼,往椅背上一靠,塞了个橘子瓣说:“哎,我还得自己洗衣服,真是个受累的丫头命。”
花芽心想,就你这样还能是丫头命?结了婚小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
她们前面坐的是王梨花和另外一位家属,她们俩一起转过来,王梨花问说:“你们过去给钱还是给礼?”
花芽说:“给礼啊。”
现在给钱的毕竟都是少数,大家还是习惯帮着新人置办些日常用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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