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伟民起身就想冲过来,喝多的姑娘大喊一声:“坐下!”
谢伟民腿一软,还真坐下了。
周文芳没眼看。
但是见他被一个醉酒的人纠缠上,想了想还是迈着摇摇摆摆的步子走了过去。她坐到椅子上,先把高跟鞋脱下来扔到一边。
谢伟民忙说:“诶诶,明天该找不到了。”说着真帮她把高跟鞋捡回来塞到椅子下面了。
“我就是他对象,你想怎么着?”周文芳非常硬气地跟醉酒姑娘说。
醉酒姑娘被人推了一把,抬头看到周文芳过来,愣了一下,大着舌头说:“那、那祝你们长命百岁?”
周文芳、谢伟民:“”
自己人来了,谢伟民又支棱上了。
他重新站起来,跟周围的姑娘们叭叭叭:“那我和我对象就先走了。你们看,现在都十一点了,我得早点送她回去。你们也知道,这边小路多,晚上走起来不安全内蒙的兄弟姐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你们等个十分八分就到了。”
听到内蒙的兄弟姐妹要来,醉酒姑娘打了个寒颤,陡然拍了下桌子。她微微颤颤地指着谢伟民和周文芳说:“不对,你们俩不对劲。”
谢伟民肝一颤,反而是周文芳喝了酒胆子更大些,问:“哪里不对劲?”
“你不是生气么,怎么这么快就原谅他了?”醉酒姑娘问:“你也太给男人脸了,换成我两个大嘴巴子过去,让他喊我姑奶奶。”
谢伟民都要疯了:“您不是要求追我么,敢情是要把我追回家关上门抽大嘴巴子玩啊?您的路子太野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拜拜诶您。”
别说两个大嘴巴子抽过去,就算没抽过去,谢伟民也想喊她姑奶奶了。他万分庆幸自己拒绝了这位姑娘的相亲暗示,要不然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回家再收拾他。”周文芳淡淡地说。
“嗯、也是。”醉酒姑娘给周文芳竖起大拇指,说:“抽,死劲的抽,我就没见过被抽死的驴。”
一直乖巧巧坐在这里陪醉鬼说话的谢伟民尥蹶子了,特别不乐意地说:“你说谁是驴?”
“你叫一个,我就让你俩走。”醉酒姑娘说,她后面的几位姑娘推推她,让她赶紧起来回去。她不为所动,非要谢毛驴叫一嗓子她才放下酒杯离开。
谢伟民二话不说:“啊呃啊呃啊呃——”别说毛驴了,大野猪的动静他都会。
周围的姑娘们笑的前仰后合,周文芳也笑了。她见醉酒姑娘后面的人挥挥手,心领神会地拉着谢毛驴离开。
他俩总算从礼堂出来,吹了下风,谢伟民吸了吸鼻子,又清了下嗓子,正想让周文芳把刚才的事封口。
周文芳偏说:“怎么?是刚才没发挥好,现在要来个原音重现?”
谢伟民被气笑了:“什么原音重现,咱能不能不挤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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