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动手戳小姑娘的脑门。
高婶子当然看得出顾听澜的小心思,不就担心她觉得小姑娘不好么,才两句话又开始护上了。
“真不怪我?”高嫂子这句纯属在逗花芽。
花芽认认真真地说:“嗯!”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怪到高婶子身上。
高婶子心要化了,低声跟顾听澜说:“哎哟哟,真让你捡个宝贝。”
发现顾听澜伸出来的贱爪子,高婶子说:“把你狗爪子拿远点。”
拍掉顾听澜的手,她把塑料袋里剩下的一些鸟食抓给花芽说:“敢不敢跟我一起喂海鸟?”
“敢。”她岂止敢喂海鸟,她都敢跟海鸟唠嗑呢。
花芽把自己带过来的塑料袋显摆给高婶子看:“我姐给的。”全是苞米碴!
顾听澜找补道:“也不是经常这样喂,难得过来”
“得了得了,现在日子好,喂一喂也没事。”高婶子帮花芽把海风吹乱的发丝捋到耳朵后面:“要是有人批评你们,就说我同意的。也没见她们谁过来打扫这里,成天就知道嚼舌根。”
高婶子说完,见花芽又冲她笑了。高婶子问花芽道:“你又笑什么?怪甜的,难怪小顾看你看的紧,这边单身的男同志太多啦。”
顾听澜被戳破心事,抿抿唇浅笑了一下没吭声。
花芽说:“我姐也这样帮我挽头发来着。”
“就是林八一的媳妇,喜欢花芽,让花芽不叫嫂子叫姐。”顾听澜全当个翻译机器。
高婶子懂了,估摸面对花芽纯真自然的性格,不由得心生爱怜。
“可惜我岁数大了不能让你叫姐。你就跟小顾一样喊我婶子吧。”高婶子跟顾听澜母亲是好朋友,算是看着顾听澜长大的。顾听澜叫她一声婶子可是实打实的关系。
“婶儿。”
顾听澜乐了,高婶子最讨厌攀附那一套,想必是眼光毒辣,看出来花芽不是那样的人。
另一边。
下班回去的马建忠托人从二团弄了点牛肉汤。打算给李金花补一补身子。当初生孩子让李金花亏着了,马建忠心里始终惦记着。
这次为了避免争吵,他敲了敲门才用钥匙开了锁。
厨房里飘出牛肉汤的香味,与他手里的味道如出一辙。可惜在卧室里争吵的两个女人根本听不到他回来的声音。
李银花指着姐姐的鼻子骂道:“要不是我给你出主意,你也不会顺利嫁个姓马的。现在我找不到当军官当对象,你也别想日子好过!别以为你在岛上吃香的喝辣的我就对付不了你,我想你弄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太简单。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那么多废话。你以为马建忠知道那件事以后会真的给你做主吗?他根本就不会再信任你。”
“是你觉得老马官不够大,临到门口后悔把我推了进去。”李金花哭了一天,眼睛都是肿的:“要不是他厚道,我还怎么在村子里做人。我不过是让你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你不跟他们处对象,何必占人家的便宜。他们当兵的人吃上一口肉不容易,你怎么好意思把人家嘴里的口粮往自己嘴里塞。”
“是他们自己傻逼,他们乐意!”李银花话音刚落,脸颊火辣辣的。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性子软弱的李金花,说:“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等姓马的回来,就跟他说那天晚上你们什么都没发生!那天他喝多酒,醉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办的了事。要不是你不要脸,脱了衣服挨着他,被村子里的人看到,你以为他真打心眼想娶你?”
李金花再次被李银花掐住命门,就听李银花阴恻恻地说:“只要我作证,他肯定会甩了你,跟你离婚。要不是我,你一个要脑子没脑子,要身材没身材的蠢货,能嫁给一个副营长?结婚这么多年,还只给人家生了个闺女,连后都没有,你李金花这辈子能成什么事啊?还对我指手画脚的。你再敢忤逆我,我就把事情捅到马建忠面前去,说你拿清白之身胁迫他结婚的事情就是个圈套!”
李金花实在受不了亲妹妹的威逼,哭着从卧室跑了出去,没发现掩上的大门发出轻轻声响。
李银花冷笑着追出来,又骂了几句才解气。她看到李金花躲着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因为嫉妒花芽而产生的郁结之气小了不少。大家都是农村出来的,凭什么能嫁给那么好的男人。在李银花眼里,顾听澜就是个完美的对象。她所梦想的一切都能给与并满足。只可惜,那日顾听澜言之凿凿,让她害怕自己凑上去会遭到周文芳一样的下场。
叫她看来,周文芳有文化有长相还是城里人,据说还是干部子弟。这么好的一张牌被她打的稀烂,简直就是蠢货中的蠢货。
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件事,顾团长是不在乎出身和文化。比许多嘴上说没什么要求,背后里对女方挑挑拣拣的其他人强上万倍。
李银花觉得值要不讲究出身和文化,那她还有机会慢慢琢磨。周文芳那样横冲直撞的方法绝对不行,她要学着迂回。
李银花对着镜子梳着长长的黑发,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是她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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