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思准备的三个安全套都用掉了,他们在门口、床上、浴室各来了一次。
事后连心乏得很,窝在床上浅眠。周砚思赖着不走,从后把连心圈在怀里,脸埋在连心的后颈,x1猫一样,时不时深长呼x1。
连心烦得要命,在周砚思怀里灵活转身,撑住周砚思的下巴把人推远,得亏周砚思反应快,不然得被连心一把推到床下。
“别推我,我不吵你了。”周砚思见好就收,双手抓着被子乖乖躺好,和幼儿园小朋友有得一b。
连心失笑,“周砚思,你少在我面前装。今天你去地下歌厅,总不能也是顺路吧?”
周砚思眨眼,“为什么不能?”
连心撑起上半身,俯身贴近周砚思,扣住他的下颌睨着他,“你是不是在我车上动手脚了?”
周砚思找到拍卖酒会,她还可以认为是周砚思人脉广消息灵,可今天这事就说不过去了,除了周砚思给她的车动手脚,不作他想。
周砚思下意识避开连心的目光,结果就被连心用力捏住下颌给掰回来,“嘶,痛痛痛痛痛!”
“心虚啊。”连心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听周砚思叫疼也没松半点力道,“你越界了你知道吗?”
“我不是有心要跟踪你打扰你,我只是,只是害怕。”周砚思迎着连心渐冷的目光,“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就心慌害怕。”
如果周砚思以为这样能让连心感动或是同情,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连心松开周砚思的下颌,把人翻个身,将其胳膊反扣在后背,人也坐上周砚思的后腰,将人sisi压在床上。
她手上用力,周砚思几乎以为自己的胳膊都要被连心给拧断了,他差点失声痛呼,好在理智战胜了本能,他一口咬住枕头,及时把声音憋回去。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多此一举了。
连心手扣住周砚思的后脑勺,将脸摁进柔软的枕头里,别说叫不出来,他连呼x1都做不到。
这时候他才想起连心不是只会笑着说狠话的连心,她还是一膝盖顶掉老道士门牙的连心,是把符纸强行塞进周载yan咽喉的连心,是连周衍都敢揍的连心。
就在他快要窒息昏迷的时候,连心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拽起来,他终于得以呼x1,混沌的大脑得以再次运转。
“周砚思,怕吗?”
周砚思劫后余生,摇头,“不怕。哪怕你真的会捂si我,我也不怕。连心,我怕的不是si,也不是你。”
这下轮到连心好奇了,她见过不怕si的人,但她还没见过周砚思这种,脑残到不怕si得毫无意义的人。
不愧是恋ai脑啊。连心感叹。
“那你怕什么?”连心补充,“我要听实话。”
“怕看不见你、听不见你、触碰不到你。”周砚思老实回答,并在心里补充,怕得不到你。
连心点头,笑着道,“那你要再犯,我保准你这辈子都看不见我、听不见我、触碰不到我。”
“你!”周砚思气得翻身,因被连心压着他没想到会成功,结果连心顺势松开他退回到一边,让他能动了,只不过他这翻身只翻到一半,就被连心一脚踹下床。
连心坐在床上,对周砚思的怒目而视毫无反应,甚至无情地丢给他五个字:“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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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滚了?
周砚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五个字出自连心嘴里他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过听过无情的人,就没见过连心这种,无情到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让他滚的。
连心的心恐怕只存在名字里吧?
周砚思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动静肯定惊醒隔壁的张桐桐了,现在出去不正好被抓个正着吗。”
连心冲他和核善地微笑,看来他是真不怕她啊,恋ai脑的胆量真让人琢磨不透。
周砚思被她笑得脊背发凉,“我走。”
周砚思不情不愿,走之前还顺带ch0u走了连心的一个枕头。
这一夜周砚思睡得格外香,一是跟连心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单,二是怀里抱着连心的枕头,三是张桐桐今天就要滚出老宅了!
睡得香就起得晚,等他下楼才发觉整个老宅安静得过分,他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张桐桐的确走了,而且是意外地头一次没有在他跟前黏糊就麻溜地走了,不过让他更意外的是,张桐桐把连心也给带走了。
周砚思:“?”
张桐桐带着连心去她的大学参观。
张桐桐就读于京市一个有名的财经大学,上大二,这倒是让连心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张桐桐学的美术,毕竟这几天她没少见着张桐桐拿她的画要周砚思帮她指点,结果绘画只是她的业余ai好而已。
“其实我不喜欢经商,是我爸b着我学这个的,说什么家族产业总有一天得交到我们姐妹手里。”张桐桐满面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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