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家的老猪狗生出来的这群畜生啊,自己不去挣钱,偏偏要骗人来赌钱啊,你爹妈都没养过你,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啊!
不干人事啊!”
一群的老太太堵在巷子口哭嚎,这可把整条巷子里的人都引出来了。
几乎每家所有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了。
一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些老太太们哭嚎的更大声了。
不止是咒骂,一些老太太开始对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开始哭诉了。
“都是救命的钱啊,孩子上学的钱啊,家里地的还等着钱买种子下地啊,这些人就把人钱都骗走了啊!
好几万啊!”
“我们家儿子不想赌,他们就拿刀逼着来赌啊,不来的话,就要把我孙子丢大河里啊!
一直到我儿子把五万都输给他们,他们还不放过他啊,逼着他借高利贷啊!”
“我家孙子上学的钱啊,都被他们骗走了啊,他们还把我儿子的腿给打断了啊!
老天爷啊,开眼吧,劈死这群畜生吧!”
看着这些老太太们哭的这么凄惨,一起过来的孩子们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一个个都跟开了开关一样,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别打我妈?我们已经没钱了。”
“妈妈,我怕,爸爸把钱都拿走了,我没钱上学了,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妈妈别走,我去扛大包挣钱给你用,我们不要爸爸了。”
一时间,宏巷这里简直是比白天还要热闹。
屋里面,那群女人在和那群男人们拼命。
外面,老人和小孩哭嚎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场面之凄惨,画面之壮观,简直可以载入到沐县的县志里了。
负责麻将馆的那群人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可以应付公安的巡查,也可以对付那些对家派来的人砸场子。
但是今天这种,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的!
老人,妇女,孩子!现今社会最难缠,也最不能碰的三个主体,居然就这么凑到了一起了。
他们要是发疯发狂,那是真的连脸面都不会要的。
“刘哥,怎么办?”手下的人看着屋里已经臭不可闻,那些来赌钱的人也都跑了,心里居然有点发慌了。
“先撤吧,把该带的东西带上,先走吧,这里是不能再来了。”手臂上纹着黑色图案的刘哥恶狠狠的说道。
“刘哥,就是些牌九,麻将牌什么的,不要了吧,都臭死了。”手下的人无奈的说道。
“你们懂什么,这些东西必须带走,要不然以后有的麻烦,快去,找东西包起来,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刘哥说道。
手下人一听,立刻就去收地上的那些赌具。
在屋里撒泼的那群妇女一看,这是想走啊,那怎么可能让你们走呢!
于是那群女人立刻就上来和这些人撕扯。
要说是年轻的小姑娘上来撕扯的话,他们还能当个笑话看看。
这特么是一群浑身沾满粪水的中年妇女,这可把刘哥那群人给恶心坏了。
他们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就上脚把那群女人踹的远远的。
就这个动作,让领头的那个妇女彻底发怒了。
她直接将自己的衣服都给扯开,头发给揉乱,然后就露出穿着件破旧衬衫的胸口。
直接扯着嗓子开始喊。
“流氓啊,耍流氓了,不要撕我衣服啊,我不干那种事啊,我们家男人欠你们钱我也不能干那种事啊!
你们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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