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询问,便被崔决拽住,不需太费力气,就能将她拖进屋中,又反手关上粗制的木门。
徐燕芝惊呼一声,桎在腰间的手掌轻轻在她的细腰上掐着,本是在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又因为她和崔决二人的身量相差过大,他只是稍微一环,便像是被抱在怀中一般。
二者的力气又悬殊,崔决如若真?打算牵制住她,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反倒没有,他贴的这般近,却是在虚拦着徐燕芝,只要徐燕芝一扭过身子,要去推开他,他就松开手,让她差点直直摔在地上。
随后,在她差点仰倒时,再次蜻蜓点水地揽过她的腰,让她不得已、下意识地贴近他的胸膛。
像在逗她玩。
但怀中那美人,眉头拧得更紧了?。
“好玩吗?”
很明显,她不觉得有趣。
情?愫在他发暗的墨瞳中浮沉,又带着些失落和委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你现在别去。”
“我就是想去看看地窖,我哪里想问别的了?。”
“你说谎。”崔决额头抵在徐燕芝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与屋内的温暖一起贴近她的皮肤。
“你想问张乾,这种时候,他恐怕不会丢下肃州城中的百姓,你想问那些起义的战火有没有燃烧到城里。”
偏偏他们?在肃州附近,偏偏叛乱的消息能让她想起他。
“我们?还?要去跟其?他人会面?,你去问了?,除了?徒增烦恼,还?能作何?”
“燕燕,你要多?为自己着想。”
他的声音发涩。
被洞察了?心事的徐燕芝,也不羞恼,干脆大方承认,“我不希望张五郎君受伤,自然想问问他的下落。”
他本以为,徐燕芝会委婉一些。
不过,燕燕也没说什么,就几个字罢了?,他没必要让自己这么不舒服。
就是普通友人之间的关心罢了?,难道燕燕和张乾再遇,还?能成?亲不成?。
但他必须再做得好一些,让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给自己。
燕燕是他的。
他要她不再关心其?他男人,只关心他。
以后,还?是多?受一些伤比较好。
在他受伤时,她的眸光总落到他身上。
他会好好的衡量出一个限度,既能保护她,又要让她将目光牢牢锁在自己身上的限度。
他想蹭到她的颈窝处,稍稍扭着脖颈,不动声色地往里蹭。
“燕燕,我的伤口好疼。”
蹭过去了?一点,可以闻到除开雨水的潮湿味道之下的她的香气。
“我检查了?,你胸口那里那里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她说完,也觉得自己太过无情?,毕竟崔决确实在一路上保护自己,便又补上一句,“你如果手上不方便换药,我帮你换的。”
“还?有的。在腿上,你要看吗?”
“……谁看!”
徐燕芝一激动,好不容易快蹭到颈窝处的脑袋歪了?一下,嘴唇不经?意地蹭过她肉嘟嘟的耳垂。
男人狭长的漆瞳微微一缩。
徐燕芝瞪了?他一眼,“好了?,快放开我了?。”
他环视一遍屋内,才撩开她耳边的碎发,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肆意捏着她的耳垂。
又在她耳畔低语,像是在咬耳朵:“不让你去问,是因为那人有问题。”
他趁她专注于理解他的话时,又不经?意地去贴了?一下她柔软的耳垂。
“你说那个……”徐燕芝偏了?一下脑袋,拉低二人过分亲密的距离,但她刚离开他不过一寸,他又将她搂了?回来。
“小声点说话,会被听见的。”崔决的表情?严肃,眼神渐深,不似作假,“那人耳力十分好。”
她的耳畔被一阵又一阵的吐息吹得酥酥麻麻,耳根发红,但她此刻又不得不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听崔决说下去。
崔决喜欢徐燕芝现在的模样,因为那点羞涩,完全?都是因为他而?展现的。
真?好。
她的注意力,现在终于不在张乾身上了?。
他得继续努力才行。
崔决在人前,若是和另一人说话,都是尽量压低声音,如徐燕芝这样的人,与他并肩而?行,几乎是听不到说了?什么。
而?那个将姜及雨的人,不仅听得见,还?分辨了?他说的话。
在这样一个小村里,竟还?有这样的高人?
“我听刚刚那个人的意思,他想留我们?,让我们?在这里短暂地住几天,休息好了?再上路。”
耳边的温热直让她身体发热,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挡,谁知?崔决的薄唇,一下,一下,像是在含裹她的指腹。
“不可,这里说不定是流匪的老窝,他们?方才没追进来,也或许就是因为如此,眼看追不上,不如将我们?赶进这里,确定我们?二人的实力后。再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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