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暴躁的强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口啤酒,直到他们身上的念气都蠢蠢欲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
“行了,你们要打出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出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头,信长却往后跳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胸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么叫赢了也没意思,老子会输给你?”
身高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顶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怎么,不信她会有这种想法?”
“倒也不是。”侠客挠了挠头,“团长呢,同意了?”
“呵。”
无论是通过现有团员的推荐,还是打败现有成员取而代之,’有用’都是成为蜘蛛的前提条件。飞坦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信长却抚了抚刀柄,“她有什么特殊能力?”
“想知道?”
又是一声尾巴里藏着钩子的轻笑,不过这次侠客和信长还没来及开口,窝金先喝完了手里的啤酒,“说了半天,飞坦,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
“嘛——”变化系拖长了语调,“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像是对信长,又像是对窝金问题的反问,而随着手机镜头摇晃了一下,侠客慢慢吐出一口气,凑到他旁边看清画面的强化系们却分别吸了一口气。
屏幕中央跪坐着一名黑发少女,身上披着件只系了几粒扣子的衬衣,侧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正在舔飞坦的鞋子。
“≈ap;¥!”窝金最先爆了句粗口,他才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动作停在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长也呼出了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做什么,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种情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下,作为旅团的情报人员,无数根天线中的一根却发出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么?”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色带泡沫的液体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自某种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身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么,估计是做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女孩子光滑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么个女人能做错什么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套……”
说到一半,强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又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唔嗯……”
维奥娜低着头,黑发被汗水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皮革气味中似乎还混进了别的什么味道。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却扯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出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头顶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下舔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真是个废物,越弄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点,似乎从耳边钻进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下,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继续舔下去,一抬头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下眼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下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么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室内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头慢慢压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侠客想看什么。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做爱时的样子拍成录像,或者干脆出门前给她留一部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道飞坦想做什么。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出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子,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身体其他地方却又同时痒起来,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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