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昨天周尔的婚礼,晴姐也在。”
徐青野有些意外,她昨天除了到婚礼在最末尾的时候被贺敛带走,其实时间基本都在会场,好像还真的没见到过方晴。
看着徐青野疑惑,贺敛却对现场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连方晴都不得不赞一句:“贺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眼力,我去婚礼现场就坐了一会儿,有病人临时看诊我就提前走了。”
前后加起来出现在会场的时间也没有二十分钟。
徐青野:“难怪呢。”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站了太久,我不太适应那双高跟鞋,婚礼现场有很多陡坡,我下台阶的时候踩空了一截,当时扭了一下本来没什么感觉,后来才慢慢肿起来的。”
“这样。”
贺敛有些担忧:“这种情况用不用去医院?”
“应该不用,青野你光脚踩在地上试试还能不能走路。”
徐青野很确定:“能,只是有些酸酸的,走路不是很平衡。”
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没让贺敛扶,就是自己走过来的。
方晴:“那行,能走路就没事,最近这几天好好休息,每天早晚冰敷两次,我给你留一些消炎止痛用的药,如果觉得疼的忍不了再吃,应该有个天就可以消肿了。”
“对药物有什么过敏吗?”
方晴只是出于做医生应该有的严谨这么问了一句,一般人对普通的消炎药都不大可能会过敏。
但徐青野却犹豫了,本能地问了句。
“这药谁都可以吃吗?”
方晴愣了一下,拿药的动作都慢了,上次她也帮徐青野看过病,记得她应该没有药物过敏,但时间隔得久了,她也不太确定:“对里面的成分不过敏,不在孕期的成年人都可以吃这个药,不过是药三分毒,如果觉得不是很疼,还是主要以冰敷为主。”
徐青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但是当她低着头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地就会略过自己的小腹。
方晴执业这些年见过的患者很多,本来她还没多想,但见徐青野频频的动作,她心头涌现出了一个莫名的念头。
她最开始的反应是惊讶,但后面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如果徐青野真的怀孕了,贺敛昨天大概率也不会放人去踩着高跟鞋当伴娘。
她发现自己见多了圈子里这些公子哥搞出的事,联想能力还真是变强了。
方晴又用自己比较专业的手法帮徐青野冰敷过才终于起身:“行了,今天注意休息就不要随意走到了,如果一定要去哪儿最好少走路。”
贺敛直接替徐青野答了:“她最近不会出门,辛苦晴姐。”
徐青野只当贺敛是随口一说,她最近这几天约了梁殊,还想着两个人去城里吃一顿辣火锅。
没想到贺敛是认真的,不仅不让她去公司,自己接下来的那几天也都是居家办公,和梁殊的见面就硬生生地推到了后面。
以至于最近每次和梁殊打电话,她都有些哀怨。
她扭到脚的第五天,梁殊又打来了一通电话,接起来就直奔主题。
梁殊:“你家那个恶霸不会真的要等你完全好了才放你出来吧,你们就这么呆在家里真的不会闷吗?我下周一上午的飞机就走了,我好说歹说,楼宴之那条狗才给了我一天假,浪费掉就真的太可惜了,你不是没什么事了吗?你和贺敛说说,让她放你出门吧!”
徐青野坐在沙发上看还在吃早餐的贺敛,有些犹豫。
“那我问问。”
她确实已经没什么事了,这几天在贺敛的照顾下,她已经可以正常的走路了,红肿的地方也都消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去碰,走路几乎没感觉。
徐青野趿着拖鞋走过去,拉开了贺敛对面的椅子,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了?还不舒服?”
徐青野摇了摇头,把和梁殊的通话界面亮给了贺敛:“你今天要去上班吗?梁殊想约我见一面。”
她确实也连着好几天没出门了,有些闷得慌,又怕贺敛不放人,他在特定的时候总是对她有着惊人的占有欲,所以此刻她的眼睛里写满了‘讨好’。
但事实上,贺敛只是得了一些消息,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平静。
‘假公济私’地想和徐青野度过几天两个人的时光。
算算日子。
也差不多了。
贺敛语调平缓:“上班,去哪里见面,我送你。”
梁殊显然也听到贺敛准备放人了,明明徐青野没开扩音,电话那边的音量还是被清晰地传了出来。
“不用送!我直接去半山接你,等等我,我马上出发!”
徐青野看向贺敛。
贺敛:“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结束了我去接你。”
订了梁殊来接人,贺敛也叫了司机来接他。
大概是想着让徐青野玩的尽兴些,贺敛去公司也比以往的时间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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