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津巷没有监控,停在那儿就行。”
“你要回去?”副局蹙眉,“太冒险了,siti那一脉就是群疯狗。”
“他们也说我和马雄飞是疯狗,”程爱粼讪笑,点烟,“如果两天后我没联系你,你给这个电话发信息,告诉他我的位置,煽风点火地描述下我的惨状。”
她在拉津巷下车,嘱咐齐贝昂把两套换洗衣物和枪|械寄到马雄飞家。
程爱粼已经背诵完两页逃生指南,郑重谢了副局,步履匆匆地告别。
果不其然,程爱粼还没走到市署对街,就被生拉硬拽扯进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中。
手机被摸掉,siti面无表情地闲看着她,“程伍长回家的渠道可真多。”
他们都清楚马雄飞的能耐,自然也忌惮程爱粼,耳朵一盖,头套一拉。
程爱粼又聋又瞎地被拖进远郊一个废弃的糖厂。
逼供了三日,一日8次高强度的审讯。
跪板钉,吊水笼,火上坐……炽热的大灯明晃晃照着她脸庞,眼睛失控地落泪,几乎在她面颊上刮出两道泪沟。
程爱粼笑呵呵,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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